吳業抬手打斷:“只是翟默一場,我和西老板不玩的。”
秦文耀哂道:“怕了?”
西門進斜著眼睛挑釁:“若是你秦文耀敢下場和翟默過幾招,我和書呆每人挨一頓打又何妨,就當是舍命陪君子。對了,何四少,你若肯下場也一樣,你和秦文耀名聲最大嘛。至于其他人,我看不過爾爾,點頭哈腰之輩而已。”
吳業立馬嘿嘿直笑。
這架勢,完全沒把貴族派眾公子哥放在眼里。
眾人大怒,聲討此起彼伏。
西門進眼珠子一瞪,大喝道:“怎么,比人多和聲音大啊?你們若想搞圍攻就直說,不要裝模作樣的下個切磋帖子,這叫虛偽下作,懂不懂?”
罵聲更大了。
一些平素和西門進不對付的公子哥叫囂著等下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
圍觀者們興奮不已,等著看好戲。
還有些人為翟默、吳業、西門進三人擔憂,他們身為特殊派的知名人物,現在來到了貴族派的地盤還敢這么囂張,當真不怕死嗎?
秦文耀指著翟默,瞪著西門進,怒喝:“單挑?你以為我會怕他?”
西門進豎起大拇指:“有種,彩頭另算。要不咱們再單獨開一局,就壓你和翟默的這一場,二十招為限,賭你的寶劍斷不斷,不斷的話,我磕頭學狗叫,斷了的話,你磕頭學狗叫。你身份高,我學十聲,你學五聲就行,如何?”
“好!”
“秦公子,和他賭了。”
人群中不乏唯恐天下不亂者,大聲叫好。
秦文耀神色一頓。
騎虎難下。
讓他磕頭學狗叫,還不如叫人殺了他。雖然只要撐二十招就行了,但是萬一撐不住呢?
如果全力防御和閃躲,未免給人自認打不過的印象。
雖然是十聲對五聲,但西門進那廝是個沒臉沒皮的滾刀肉,學狗叫的事情不是干不來。
“不敢啊?”
西門進低聲問了一句,沒有得到回應,再度得意的朝四方拱手作揖,那模樣真的欠揍。他料定秦文耀不敢接,所以這個面子算是白削的。
“學堂乃進修之地,磕頭學狗叫之類未免不雅,既然西兄有意換賭法,不如大家再細細商量一番如何?”何雨信出面解圍。
“喂,你只是個寫字的,又來充大頭了?”
翟默淡淡插了一句,絲毫沒給何雨信面子,見他面帶怒色,繼續嘲諷:“想合作的話就得拿出點誠意來,那天不是說好了一起削秦文耀的臉子嗎,之后你當老大,阻止貴族派尋我晦氣。現在西老板已經搭好了臺子,弄的他進退兩難,你插這一句算什么?”
西門進和吳業險些笑出聲來。
翟默突然來這么一耙子,當真是唬人,偏生又說的那么自然,弄得跟真的一樣。
何雨信猝不及防,險些噴出一口老血,憤恨道:“你休要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