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持刀,三人持劍,年紀均在二十多,應該就是芊雪口中的高屆師兄。
“早聞新生當中出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天生神力,刀法過人,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小可。”持刀年輕人顯得非常穩重,并沒有因為翟默那輕佻的態度而有所生氣。
幾個持劍的則分散開來,迅速將翟默四面包攏,眼睛一直來回掃視,尋找出手時機。
不難想象,但凡翟默露出一點點破綻,必定是連綿不絕的攻擊。
“未知幾位師兄怎么稱呼?”翟默暗暗聚氣,表面頗為輕松,那淡然的模樣讓人不得不佩服。
“還是不知道的好,只是一盤生意而已。”持刀年輕人微笑。
“也對,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事情,牽涉太細反而不美。那小弟能不能問一下,師兄們這次要做到什么程度?”
翟默提問。
“殘廢!”持刀年輕人冷聲解釋。
“你們就一點都不怕學堂的規矩?”翟默有些好奇。
“呵!”
一名持劍年前人露出一個諷刺之極的笑容,淡淡道:“其一,這條路巡衛隊已經被收買,打翻天也不會有人過來。其二,打殘廢一個特殊派的學子,最多賠點錢罷了。再者,學堂還欠秦家一個交代呢。”
“原來真是秦文耀與何雨信,真是辛苦他們了。”翟默聳聳肩。
“有沒有覺得不公平?”持刀年輕人嘆道。
“沒有!”
翟默搖頭,淡淡道:“哪有絕對的公平?千方百計創造不公平的環境本就是一種競爭辦法。若是公平環境下,秦文耀和何雨信算個錘子,老子一只手就能搞定他們兩個。”
持刀年輕人若有所思,笑道:“你倒是挺有覺悟的。”
翟默大喝道:“秦文耀、何雨信,你們兩個猥瑣角色既然來了,何不露上一臉呢?是否真怕了你翟大爺?”
呼、呼、呼!
秦文耀、何雨信、宗浩正三人騰空而出,撐著雨傘,頗為悠閑。
秦、何二人均是一臉憤怒,眼中射出陰損之極的光芒。
宗浩正則是不喜不悲,他心中有些奇怪,不是讓南上原前去通風報信了嗎?翟默為何還是走了近道?
到底是沒接到報信,還是翟默太過自大?
他知道翟默有幾把板斧,但是秦文耀這次請來的四個師兄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皆有銅甲之境,刀法劍法相當厲害。
而且,現在翟默手無寸鐵,這一點非常難受。
“還真敢出來哈,你們就不怕等下被余勁傷到?”翟默呵呵一笑。
“姓翟的,今趟你若是能站著回去,我秦文耀三個字倒過來寫。”秦文耀扔掉雨傘,抽出腰間長劍,看樣子也想找機會下場。
“看拳……”
在秦文耀扔傘拔劍的時間點,翟默動了,直沖秦文耀,瞬間來到五步左右,一拳轟出。
“好膽!”師兄們見狀,立馬行動起來。
秦文耀被拳風籠罩,難受之極。
翟默這記拳風大大顛覆了秦文耀的想象,想不到他一介外家高手能使出這種拳式,一般的拳風打出去必是一股一股的,持續傷人,余波四處擴散。
而翟默這記拳風將周邊的空氣全部抽干,化作一束勁道,直沖一點,沒有多余的波動。
當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