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女人也沒有那么神。”
李延年不屑一顧的笑道。
在他們身后的一位大佬沉聲說道,“宋思思算不上什么,真正厲害的是她背后的老板,你們別忘了,宋思思只是一個秘書,如今所擁有的一切都歸功于幕后的那個人,而那個人的身份一直神秘莫測,隱藏的極好,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現在應該能放心了……”
陳長業如果最后真的被關了,那么也就意味著宋思思和他身后的那個老板能力是有限的,并沒有他們想象的玄乎其神。
而旁聽席來的還有一些義憤填膺的普通群眾以及記者,將整個旁聽席圍的水泄不通。
“陳主任看來這一時半會兒是再也見不到他了,陳主任走了,你們二科估計就沒主心骨了吧,放心,到時候我接手他的位置,一定帶著你們好好的發展工作。”
李楚光頗為得意。
二科沒有一個人說話,也沒有人再敢頂嘴,畢竟李楚光真的會成為領導,如果再得罪他,那就是真的有些自討沒趣。
“媽的,這個人就應該遭到法律的制裁,咱們納稅人出錢養的就是這種人?這個狗日的票昌就算了,還挪用投資款,我覺得就應該斃了!”
“對呀,這種人不就是社會的毒瘤嗎?簡直是丟了他大爺的臉。”
“人心不古啊,正義或許會遲到,但絕對不會缺席。簡直是大快人心!”
“這次的旁聽會值了,這種人就應該嚴懲!”
“你們不要亂說好不好,這里面肯定有冤情。”
“冤情?”
“你們是瞎嗎?現在監察的人都已經出動了,證據一大堆,都他媽已經開庭了,你們還說冤情,我看你們這幫人真的是好日子過多了,賤種啊!”
那些為陳長業開脫辯解的人直接遭受到了嚴厲的抨擊,因為他們是局外人,這些討論落入宋思思的耳中,顯得很是平淡。
所謂不知者無罪。
“現在被告你還有最后需要闡述的嗎?”
高高在上的執法向陳長業做出最后的宣告。
陳長業雙手戴著鐐銬,身側站著挺拔的執法員。此刻的他已經淪為了一個階下囚,不禁回頭看向自己的家人。
“我的父親為人正派。我以前并不理解他為什么要和別人不同,但當我進入辦公室第一天工作開始,我就知道我的使命。”
“我只是一個平凡的人,或許我不是一個好人,但我絕對不是一個壞人。我只是萬千蚍蜉中的一員。”
“我沒罪!”
陳長業咬著后槽牙,不甘心的望著執法。
身后的那些害他的人不屑一顧,到了最后也妄想垂死掙扎嗎?
而那些群眾更是對他恨的牙癢癢。
他說他沒罪?
可笑,簡直太可笑了。
罪犯會說自己有罪嗎?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在狡辯!
對于這種不知悔改的人,執法并不做理睬,那象征正義的法錘即將敲響,在作出宣告的最后一刻,一直環抱著雙手處在看戲狀態中的宋思思終于站了起來。
“他沒罪。”
“胡鬧,現在是宣判的時候,誰讓你站起來的!”
執法喝道。
然而還未等他繼續斥責,法庭大門突然被推開,十幾名身著黑色便裝的男人涌了進來,最后面緩緩走來一位蹣跚的老者。
而他的身后是兩個熟悉的護衛。
“我覺得這件案子應該重新審判。”
本以為事情大功告成的李延年此刻呆愣住了,而更讓他感到脊背發涼的還在后面。
他發現宋思思以一種極其玩味的目光看著自己。
讓他有些如臨大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