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沒等,直接把人叫醒了。
姜煙睜開眼時,朦朦朧朧的,不過耳邊一直“嗡嗡嗡”的鳴叫聲已經消失了。
她跟著阮江臨走,望著男人的背影。
她能感覺到,阮江臨的心情很不好。
姜煙跟在阮江臨身邊有一段時間了,他的性子很陰晴不定。
像是一座冰山,讓人望而卻步,又像是一座火山,脾氣隨時想爆就爆了。
直到上電梯時,電梯門關上。
男人將她抵在角落里吻,像是突如其來的洪水一般,淹沒她的全身。
他高大的身軀將電梯里的燈光都擋完,他咬著她的唇瓣,緩緩松開。
手還掐著她的細腰:“姜煙,想好怎么哄我了嗎?”
她在他懷里,雙手攀上男人的脖頸,渾身酥軟:“嗯······”
*
春節沒多久,阮江臨的假期就結束了。
她一個人呆在七號院里更是無聊,阮江臨見她整日無所事事,除了擺弄她的相機之外,好像確實是無聊得緊。
經過上次之后,他也不想再帶她去賽車一類的玩意兒了,懶得給自己找罪受。
他整日換著花樣地給她出難題,一會兒讓她學個菜式,學了他又不吃。
一會兒又讓她去學跳舞,可她骨骼已經長硬了,彎不下去。
而且阮江臨讓她學的那什么舞,姜煙覺得純粹是為了滿足他自己的私欲。
那動作,簡直不堪入目。
一直到元宵之后,姜煙從顧家明那兒得來了個好消息,他作為自然攝影系有名的傳人,成功上岸了。
其實他在元宵之前就已經拿到了加州大學的offer,只是一直沒說。
和學校那邊確認了之后,才打電話告訴的姜煙。
此時,姜煙正躺在阮江臨的腿上,阮江臨拿著叉子給她喂了顆葡萄。
她有些激動,差點讓叉子直接戳到她嘴唇,幸虧阮江臨及時收了回去。
她從男人腿上起來,拿著手機走到窗外,阮江臨瞥了她一眼,將手里的叉子扔到了果盤里。
電話里,顧家明他說年后就要走,下個周就要返校收拾東西。
他下個周走的時間正好和葉琛的婚禮撞上,論交情,她對葉琛的婚禮并不感興趣,更想去送自己的朋友。
可無異于,又是和阮江臨一觸即發。
畢竟她之前都答應了,其實無論是阮江臨或是葉琛,根本不在乎婚禮是否有她這個人參加。
不過是男人的勝負欲,占有心作祟。
姜煙掛了電話,不知道阮江臨什么時候站在她身后的。
他從身后環抱住姜煙,她穿的睡衣,很厚,像一件大襖子一樣,阮江臨總覺得這衣服一點也不舒服。
他伸手進去,冰涼的手貼緊她的盈盈一握的細腰,這才滿意。
她像條水蛇一樣,在懷里扭個不停,太涼了,她想把阮江臨的手甩開。
“阮江臨,下個周二,我朋友要走。”她主動獻吻,想要求人的態度很明顯。
阮江臨順手一提,她的雙腳就踩在了男人的腳背上。
她不太愛在家里穿鞋,總是光著腳走,大冬天的也是。
阮江臨說她又作又矯情,隨后又讓人把家里都鋪上了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