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你能不能饒了我。
“我錢都給了,頭發還沒燙呢,你拽我出來干什么。
“不就是開學打扁了你一只奶嗎,我已經知道錯了。兩年了,姐姐,你就饒了我吧。”
被許白雁從理發店抓出來,楊樂之欲哭無淚。
本來就窮。
錫紙燙一次500塊,錢都花了,最后洗了個頭。
作孽啊。
“楊樂之,要不……讓我把你籃子割了吧,我煉藥用。
“反正女朋友跑了,你留著也沒什么用。”
許白雁咬牙切齒。
這個畜生。
哪壺不開你提哪壺。
開學的時候,自己是短發,這畜生以為自己是男的。
拳拳往胸口招呼啊。
你感覺不到軟嗎?
一直朝著一只打,打的現在都不對稱。
我不殺你祭天,你得感謝法律。
“姑奶奶,我這不是積極在找女朋友嗎,你先別沖動,冷靜一下。
“對了,你來層巖市干什么。”
楊樂之連忙轉移話題。
可恨啊。
當初被自己完虐的假小子,這幾年超過了自己,完全壓著自己打。
枯步雙響。
素質刀一層,簡直可怕。
雖然大家都是三品,但自己戰法落了下風。
可當初你非要穿的和男人一樣,還寸頭,怪我打你?
明明你沒有一點點彈性,你怪我?
可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誰讓自己技不如人,竟然被一個女人如此欺辱。
“我弟弟在潛能班學習,我想我弟了,可不知道潛能班在哪。
“你是他們的輔助教官,正好可以帶我找弟弟。”
許白雁沒權限去找層巖市教育局,她只能自己想辦法。
原本楊樂之曠工劃水,一直就沒來。
自己都準備想其他辦法了,可誰知道,馬路上見到個沙雕在啤酒澆頭,再一看,赫然是楊樂之。
許白雁覺得,曾經被這種貨色打敗過,簡直是恥辱。
“女俠,你早說啊。
“你弟,那就是我弟,我是潛能班教練,我一定保證他考上武大。”
楊樂之松了口氣。
“不稀罕。
“我弟聯考狀元,18卡氣血,他就是睡半年,也不愁靠四大。
“反倒是你,如果我弟弟不簽字,你應該得不到學分吧?
“萬一我弟出息,高考前能洗骨一次,我看你腸子能不能悔青。”
許白雁冷笑。
“18卡的聯考成績,厲害啊。
“但女俠你多慮了,聯考18卡,不可能一年洗骨。你弟弟如果去四大,可能在大一階段洗骨。
“不過也夠厲害了。”
楊樂之眼珠子一瞪。
這半年,自己應該來兩趟,但每次都沒時間,所以都不知道潛能班的情況。
但一年時間,18卡提升到30卡,希望渺茫。
當初自己也是17卡的聯考成績,還不是入了北武之后才洗骨成功。
沒那么容易。
“哼,你敢小瞧我弟。”
許白雁冷著臉。
“不是小瞧你弟,咱們修武之人,你得講科學和邏輯啊,你不也是去了北武才洗骨的嘛!
“你弟要真能在高考前洗骨,我把我的刀吞了。”
楊樂之拍了拍自己的背包。
“哼,快點聯系教育局,我要見我弟!”
許白雁瞪了楊樂之一眼。
不過他說的也對,20卡以后,每提升一卡都難上加難,正常情況下,一年時間根本就不可能洗骨。
“對了,你的素質刀到二層了嗎?”
突然,楊樂之問道。
“怎么,你要試試?用你的籃子祭刀吧。”
許白雁不懷好意的看著楊樂之雙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