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京梁專門找江復嚴道歉。
這次仁青省防御薄弱,其根源就是軍部臨時抽調了仁青省所有宗師,這才讓陽向教鉆了空子。
“牧將軍言重,北區戰場吃緊,奇跡軍團損失慘重,你們也沒精力去管地球的事情,我們可以理解,沒事!”
江復嚴苦著臉。
對方是大將,理論上官職比自己大一級,而且實力也比自己強。
堂堂一個大將給自己致歉,也真的不容易。
“將士們,如果這次諸位的家屬出事,我牧京梁一定親自去一趟陽向族皇城,我哪怕是死,也要屠空他半個城池!”
牧京梁朝著眾武者抱拳。
“將軍言重了。”
仁青省武者紛紛搖頭。
這簡直是開玩笑。
因為一群平民,犧牲一個軍部大將,簡直是笑話,神州內閣都不會同意。
大廳的氣氛很沉重,所有武者都死死盯著會議室里的大屏幕。
他們用意念祈禱著,祈禱兩道門不要被破開,祈禱潘一正快點抵達,祈禱李星佩能快點破網。
江復嚴和牧京梁也盯著屏幕。
“江總督,那個少年的步伐很精妙,似乎是小凌波步,他應該還沒有封品吧!”
天臺上的畫面,引起了牧京梁的關注。
這也難怪。
偵捕局武者太少,已經被壓的抬不起頭,隨時都可能崩潰。
而在天臺,有個少年奔奔跳跳,不斷游走在邪徒中央,片葉不沾身,瀟灑的很,蘇越很難不被人注意。
“確實沒封品!”
江復嚴皺著眉。
他不認識這個少年。
“這個少年叫蘇越,高三學生,本來明天要高考。”
“他雖然還沒有封品,但已經洗骨成功,目前黃金骨象,而且在半年前,氣血36卡,正在沖擊鉑金骨象。
“半年前,他用一響枯步,以及素質刀法,戰敗了搏擊臺最強的一品搏擊者。
“如今半年過去,屬下也不知道蘇越的具體情況!”
這時候,王南國站起身來,簡單介紹了一下蘇越。
聞言,所有武者都有些意外。
高三學生。
黃金骨象,半年前就36卡。
關于氣血,雖然很難,但也并不是做不到。
但無論是素質刀,還是枯步,亦或者小凌波步,這就令人震撼了。
小小年紀,這天賦是要逆天嗎!
“如果這孩子也死在浩劫中,乃神州之損失!”
牧京梁言語惋惜。
“唉,該死的陽向教邪徒,罪該萬死!”
江復嚴心里在滴血,他比牧京梁惋惜十倍,這可是他仁青省的好苗子啊。
“對了,他是青王蘇青封的兒子!”
王南國又補充了一句。
話落,整個會議室溫度驟降。
江復嚴瞳孔一縮。
就連牧京梁都猛地抬頭。
“那個瘋子的兒子!”
牧京梁喃喃自語。
“蘇青封在第四戰場,他和丹藥公司有協議,不可以使用任何資源,他已經徹底斷開與社會聯系,他兒子怎么可能修煉的那么快。”
牧京梁又呢喃道。
蘇青封的獨子如果死在這里,那個瘋子還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事來。
“青王確實沒有幫蘇越,所有的路,都是他自己在走。
“我見過蘇越修煉,比起青王,他要更加瘋狂。”
王南國道。
“虎父無犬子,這也正常。”
江復嚴點點頭。
“那個女孩的箭法,也很不錯,可惜,普通的弓箭,根本不可能破開五品異族的防御,無能為力!”
弓菱那驚鴻的一箭,也引起了大佬們的關注,但也沒有用。
關于蘇越和弓菱的討論,就此結束,前后也就這么幾句話,會議室重回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