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錯!
“你們快點殺了我,我看著你們人族就惡心。”
囚徒繼續道。
“惡心?
“你難道不是人族嗎?背叛異族,你連基本的人格都沒有,你不惡心嗎?”
王南國冷著臉反問道。
“哈哈,所以,你們快點殺了我,我輪回投胎的時候,可以投胎到濕境,投胎到陽向族。
“我自己都惡心,為什么我會生在人族,生在這么惡心的種族里。
“快殺了我,殺了我!”
囚犯笑的更加囂張。
“告訴我一個陽向族的據點,我滿足你,否則我折磨你一輩子。”
王南國咬牙說道。
對付陽向教,偵捕局可以不遵照任何規矩,想折磨多久都可以。
“你做夢!
“我只能告訴你們一件事,地球就要完了!
“不管是地球,還是濕境,以后都將屬于我陽向族。
“只有我們的神,才是唯一的主宰。”
囚徒笑的歇斯底里!
“王叔,試試這種藥粉吧,或許可以管用。”
蘇越突然想起了在濕境的綠色藥粉。
這種藥粉和肉身的痛苦截然不同,那是一種燃燒靈魂的刺痛。
或許,能有點用。
“這是什么東西?”
王南國瞪著眼。
蘇越戴著手套,用紙板鏟了一點點綠色藥粉。
隨后,他示意偵捕局將囚徒從鐵鏈上放下來。
可能是被折磨的時候太久,囚徒直接平躺在地上,根本就站不起來。
“大家幫著我點,我給他上藥。”
話落,蘇越蹲下。
給囚徒的手掌,腳掌,膝蓋,頭頂,臀部……分別上了藥。
“啊……這是什么東西……
“啊!
“痛死我了。
“這是什么東西。”
一瞬間,囚徒如魚兒一樣在地面打滾。
只要是能觸碰到地面的肢體,蘇越都給他涂抹了綠色藥粉。
他現在只能不斷的跳躍,才能減緩渾身的劇痛。
可一個原本就重傷人,又能跳躍多久呢!
這是來自肉身和精神力的雙重折磨。
“王叔,我這里還有點藥粉,希望你們可以成功問出一個據點,將這群邪徒殺光。”
蘇越又給王路峰留下了點藥粉。
“殺了我吧,求求你們,殺了我吧。
“求你們了,殺了我吧。”
囚徒早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倨傲,此刻低三下四,嗓子后喊啞了。
可他還在魚一樣蹦跶。
藥粉太疼,他根本無法沾地,只能無休止的蹦跶。
“時間不早了,我去車站送送蘇越,就讓他在這里蹦吧。
“什么時候準備舉報,我什么時候給你清洗。”
王南國領著蘇越他們離開。
“救命啊,求你殺了我……殺了我……”
囚犯還在凄厲的慘叫,蘇越竟然有一種聽餓鬼嚎叫的錯覺。
……
第四戰場!
這里常年忙碌,無論是武者還是求圖,甚至是工兵都一刻不得閑。
今天,軍部來了一個客人。
奇跡軍團,少將潘一正。
他剛從濕鬼塔下來,頓時被一股撲面而來的血腥味嗆的頭暈,甚至有點惡心。
第四戰場,永遠都是一副煉獄場景。
這里每天都有大量的尸體留在戰場,不管是人族武者還是濕境種族,簡直就是絞肉機。
“深楚軍團的兄弟們,你們受苦了。”
潘一正嘆了口氣,滿臉敬意。
和第四戰場比起來,第五戰場真的算是太平了,特別是這一次大獲全勝,第五戰場甚至比第一戰場還要平靜。
“大家都在保家衛國,談不上什么辛苦!”
深楚軍團的少將也點點頭。
“青王還在戰場廝殺嗎?”
潘一正問道。
“嗯,最近鋼骨族有個老畜生,他拿著一根邪門木棍,上次打碎了青王的肩膀!
“青王咽不下這口氣,這段時間一直在廝殺,可惜,勝算不大,青王吃虧在沒有稱手兵器。
“要不然,咱們深楚軍團的城墻上,又可以多一顆宗師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