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要告訴我們這些,你明明可以悄無聲息的進行你的計劃。”
王安虎咬牙切齒的問道。
他相信,焦清遠說的是真的,他沒必要編故事騙自己。
王安虎本能的警惕著。
唰、唰、唰!
其他人也紛紛拔出兵器。
雖然對方是宗師,但滄源第六營的武者五品,都是巔峰的級別,更何況還有一個白小龍也實力不菲。
六人聯手,和宗師也有一戰之力。
他們死死鎖定著焦清遠,同樣在等一個答案。
“你們還真是傻。
“我之所以告訴你們這一切,當然是想要你們體內的血蛾啊。
“你們五個人,在礦場時間最久,體內的下氣蛾當然也最多,應該能抵得上一支百人軍隊了。
“這么多下氣血蛾,我怎么可能放棄。
“還有,我想讓你們帶著怨恨死去,就像我那些可憐的家人一樣。
“憎恨吧,要恨,就恨蘇青封不分青紅皂白的殺人,恨他是個魔鬼。”
只要是提起蘇青封,焦清遠的身體就在顫抖,他的瞳孔里,猶如有一個憎恨的旋渦在旋轉,要將蘇青封碎尸萬段。
“你一個宗師,想殺我們六個人,簡直是癡人做夢。
“這么多年,我那么崇敬你,是我賈衛鎖瞎了眼,看錯了你。”
賈衛鎖上前一步,殺氣滔天。
他感覺自己受到了天大的欺騙,直至現在,賈衛鎖都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人竟然會是焦清遠。
“我一個人,對戰你們六個?
“我承認,我不可能一瞬間殺了你們六個,完全沒辦法阻止你們去找燕晨云報信。
“但你們又總是那么健忘。
“我是陽向教養大的孤兒,我的家人都是陽向教,我一個堂堂宗師,又怎么可能孤身一人出手呢。”
焦清遠嘆了口氣。
下一息,滄源第六營的人,徹底呆立在原地,心如死灰。
臥槽,這下我成烈士了。
白小龍心中一聲暗罵。
濕境的夜,有很濃的霧氣。
焦清遠身后的濃霧中,緩緩走出了五個五品的陽向族。
他們臉上帶著輕蔑的嘲諷,似乎在看一群尸體。
“焦清遠,你如果忠誠與陽向族,就應該將礦場交給陽向族,你繼續在這里替陽向族服務,而不是徹底摧毀。”
一個陽向族陰笑著,朝焦清遠說道。
他覺得焦遠清簡直是有病。
這么大的礦場,竟然要親手摧毀。
“忠誠陽向族?
“當初如果不是陽向教容不下我和我的家人,他們又怎么可能被蘇青封殘殺。
“我和陽向教,只不過是合作關系,甚至也是仇人關系,陽向教迫害我家人的狗賊,已經全部被我殺死,先在只剩下了蘇青封。
“我殺不了他,但也要讓他品嘗我的滋味。
“你們這些陽向族的垃圾,更沒有資格和我說話,你們只需要聽我的命令就夠了。
“出來三個,配合我殺人。剩余兩個守著這里,不要讓任何人逃出去。”
焦清遠扭了扭脖子,他手掌虛空一握,一個五品巔峰陽向族手里的兵器,就到了焦清遠手里。
“你們六個,可以反抗,可以憤怒,甚至可以用一切辦法。
“王安虎,我知道你即將要突破到六品,但可惜機緣還不夠。其實我和你的情況一樣,我也即將要突破到七品,同樣是機緣不夠罷了。
“我想看看,你們這些五品,拿什么殺我這個六品巔峰。”
焦遠清并沒有信奉什么單打獨斗。
他要的是尸體,是干脆利落的殺人。
他需要的,是滄源第六營身體里的血蛾。
這些人常年駐扎在這里,體內血蛾比一般人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