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京梁笑了笑。
“干……干爹……您不是全家搬到國外了嗎?
“怎么……怎么是魏遠軍團。”
蘇越想起來了。
在自己小時候,有個老給他買零食吃的干爹。
可突然有一天,干爹就去了國外,再也沒有見過。
蘇越偶爾還能想起來,但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
可干爹怎么可能是魏遠軍團的大將啊。
“你干爹我駐扎在國外,可不就是出國了嘛。”
柳一舟露出了關愛智障兒童的目光。
蘇越這小子,不會是被蘇青封教育成傻子了吧。
“干爹,這么長時間,你都不說來看看我。”
蘇越連忙上前。
這么多年不見,柳一舟蒼老了不少,看來在國外壓力也不小。
“亂七八糟的事情多,而且你爸不省心,情況太特殊,我也不方便老去層巖市,我也挺想你的。
“這么久不見,沒想到你都快結婚了。”
柳一舟捏了捏蘇越的臉。
“關于結婚,得畢業了再說,現在有點早。”
牧京梁提醒道。
牧橙頓時茫然了。
所有人又在打量我,審視我。
我得罪誰了。
新郎是誰?
鉆戒呢?
……
在不遠處,有不少學生也在圍觀。
這可是兩個軍團的大將啊,了不得的人物,學生們平日里很難見到真人。
“哇,這樣看起來,會長和蘇越,還是蠻般配的。”
王昔秋感慨道。
天造地設,門當戶對,看上去讓人心里酸溜溜的。
“蘇越,你還敢說自己家庭貧困。”
白小龍瞳孔冒著火。
走到哪說到哪。
你特么家庭貧困,老子老子算什么。
魏遠軍團大將都是你干爹,你家庭貧困,靠送外賣為生,你不要臉。
“白小龍師哥,你是不是嫉妒蘇越啊?
“其實我也嫉妒,我傳授你一篇心法吧,雖然不是戰法,但也是神州最古老的智慧結晶,心法叫《莫生氣》,你被蘇越欺負的時候,一定要背誦,可以靜心。”
杜驚書看了眼白小龍,認真的說道。
他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揮刀自宮的破帖子,還在還保持著第一的熱度,據說白小龍快神經了。
……
謝絕了趙江濤設宴的款待之后,牧京梁和女兒聊天,柳一舟和和蘇越在操場散布。
得知蘇青封被抓的那幾年,蘇越送外賣,住倉庫,柳一舟心疼的厲害。
但那段時間,所有人都收到了袁龍瀚元帥的警告。
他們想救蘇青封,就不可以和蘇家多接觸,否則就是頂風作案。
如今已經過去了幾年,風聲逐漸松懈下來,再加上蘇越屢創奇功,丹藥集團哪怕是有什么意見,內閣也可以壓制下去。
“干爹,在國外鎮壓濕鬼塔,是不是很苦。”
蘇越一臉憂愁的問道。
他能看出來,柳一舟眼底有很深的疲憊。
國外不同于神州。
官府力量薄弱,還有各種海盜,各種家族門閥,偏偏魏遠軍團還承受著國際輿論的影響,他怎么可能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