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歷言又朝著醫務人員說道。
“老校長,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立刻呼叫我們。”
見房歷言有事情,醫護人員也就直接離開。
“走吧。
“既然是弓家后人,不管能不能拿走首席玄弓,都應該上柱香。”
房歷言對弓菱說道。
“墓冢在什么地方?”
弓菱問道。
給太爺爺上香,這是一個晚輩應該的。
如果有可能的情況下,他覺得應該帶爸爸他們也上香。
至于爺爺……他可能和太爺爺還有隔閡,但他最疼愛自己,應該也有辦法勸一勸。
“墓冢在江武校外,我在江元國公墓外,專門給師傅搭建了一個獨立墓冢。
“他老人家至死,也認為自己是神州的流民,所以不愿進入江元國公墓,可他又覺得自己沒臉葬在神州土地。
“就這樣,我找了一塊荒地,勉強給師傅下葬。”
房歷言沉沉的嘆了口氣。
弓菱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長輩。
太爺爺從神州逃走的時候,太爺爺的父親還活著。
他可能真的不敢回去吧。
弓菱能做的,就只是緬懷一下,她沒有資格去批評或者判斷長輩的行為。
“放心吧,墓冢很安全,你不會有什么危險。
“更何況,你還是神州交流團的學生,暗中一定有人在守護著你,哪怕異族殺進來你都可以逃走。”
房歷言又安慰道。
他怕弓菱對自己有戒心。
但剛才聽弓菱自我介紹,說她是神州交流團的成員,這也就該放心了。
如今的神州,真的很強大。
“前輩您多慮了!”
弓菱連忙笑了笑。
自己皺眉思考的時候,可能被房歷言誤會了。
其實,看到房歷言的射手體貌后,她已經沒有那么警惕。
射手的心,一定要干凈。
只有這樣,射手的手,才可以和箭配合到極致。
房歷言不可能會暗害自己。
況且,他也沒必要,自己雖然是弓家后人,但一個稀松平常的二品,還不值得一個江元國皇族動手。
攙扶著房歷言,弓菱走出江武大門。
陵園并不遠,沒一會就到了。
果然。
房歷言很有心。
他替太爺爺專門建造了一座獨立墓冢,雖然并不算大,但很幽靜。
吱呀。
弓菱扶著房歷言,打開墓冢的門。
里面有些塵土,但并不算厚,應該是房歷言經常來打掃。
進門后,房歷言直接跪下,磕頭。
弓菱看了一眼。
果然,靈位上寫著:恩師弓玉震之墓。
墓碑下,是一些關于太爺爺的生平介紹。
里面有首席箭神的介紹。
還有太爺爺的一些事跡。
弓菱也跪下,很虔誠的磕頭祭祖。
二人進行了一些禮節之后,房歷言領著弓菱,走到墓冢的里屋。
嗡!
走到里面,并沒有棺材。
唯一的物品,就是一張弓。
足有一人之高的一張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