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么這么倒霉,我不甘心啊。
黑辟渾身劇痛,渾身的生命力,猶如開閘泄洪一樣,瘋狂流逝。
不!
我是黑辟,我還要突破八品,我要當城主,我不可能死。
我不可以死。
黑辟開始療傷,他甚至往嘴里塞了一把丹藥。
外界的聲音,黑辟已經聽不到。
……
黑辟是恐懼。
可在其他人看來,簡直是難以置信。
弓菱!
一個靠著神秘祭煉,才得到六品的武者,竟然會去轟擊一個七品的武者。
誰敢相信。
別說異族,就連柳一舟他們,都滿臉詫異。
不符合常理啊。
捏柿子,理論上要挑軟的捏。
一個七品,而且還是不墊底的那種七品,明顯不在軟柿子的范疇里。
一群六品面面相覷。
特別是掌目族的六品,他們各個驚恐,都已為會射向自己,畢竟掌目族防御力差。
可誰能想到,倒霉的竟然是陽向族。
竟然是個七品。
“你們是欺負我陽向族無人嗎?”
墨鎧氣的渾身長毛飛揚。
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啊。
我陽向族的七品,在你們眼里這么弱嗎?
“黑辟,你沒事吧!”
陽向族。
黑祁城主連忙問道。
他想過去幫忙,可惜卻被人族一個中將死死壓制著,根本就走不開。
噗!
“我……我沒事……噗……”
黑辟口中噴吐著鮮血,但他看上去沒有什么生命危險。
畢竟是七品。
雖然弱點被破,但不可能那么容易死亡。
陽向族所有人松了口氣。
六品的宗師們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雖然黑辟沒有死,但一箭洞穿,可見這一箭的威力。
他沒有死,是因為他是七品。
如果洞穿的是自己呢?
能活著嗎?
機會渺茫。
“弓菱,別氣餒,廢了他的武功,你已經成功!”
蘇越見黑辟沒有死,心里也有些遺憾。
但弓菱已經足夠了。
要殺七品,不可能那么容易。
王路峰他們也盯著黑辟。
遺憾啊。
如果能斬殺一個七品,他們的功勞簿上,又要狠狠記錄一筆。
陳宇輝被這群妖孽驚的頭皮發麻。
這……這就要殺七品?
事情發展的有些失控啊,如果自己現在執意要抓走這群小家伙,他們是不是連我也要殺。
我這前浪,就這么要死在沙灘上?
我怎么有點反應不過來。
孟羊和白小龍相視一眼,他們皆中對方眼里看到了錯愕,當然,還有一點點自卑。
是真的自卑。
眼看畢業了,自己見到宗師只能和狗一樣逃,還不一定能逃走。
可蘇越他們,竟然在屠宗師。
屠六品就算了。
踏馬的,他們竟然在屠七品。
“放心,我沒有沮喪!
“這個七品陽向族,已經死了!”
弓菱收起玄弓,嘴角平靜的笑了笑。
平淡的笑容,卻充斥著無與倫比的自信。
蘇越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