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的要看到江元國一片大亂,百姓生靈涂染嗎?”
這時候,神州特使平靜的說道。
“您什么意思?”
烈顛國特使瞇著眼問道。
“我什么意思,你們心里最清楚。
“你們暗中操控江元國財閥,還不是為了方便監視神州嗎?”
神州特使又笑了笑。
“您真幽默。”
其他特使尷尬著臉,但也沒有過多反駁什么。
你厲害。
我們夾著尾巴暗算你,可以了吧。
“牧橙,我去趟洗手間!”
蘇越低聲說了句話,離開了宴會廳。
這時候,誰都沒有注意到,弓菱他們全部離開了宴會廳。
……
“我能奈你何?
“江元國**律,你房國宇勾結陽向族,暗中偷竊神州科研院的東西,計劃栽贓皇室,你不準備認罪嗎?”
房冠德開門見山。
“房冠德,你這么污蔑我一個生意人,是不是過分了?
“哪怕就是神州要調查我,也得通過五大國聯盟的同意,更何況,我房國宇光明磊落,根本不可能背叛人族。
“要我說,真正該伏法的是你房冠德!”
房國宇咬著牙,言辭犀利。
想拿神州來壓我?
我早知道你們會這樣,所以我早已經聯絡了烈顛國和新蘭國。
果然,兩國特使站起身來,警惕的看著柳一舟他們。
只要柳一舟動手,他們就會通知自己的國家,給神州官府施壓。
必須的保住房國宇。
“房國宇,你真以為,我奈何不了你嗎?”
房冠德瞳孔里閃爍著寒芒。
“抱歉,你房冠德,還真的就奈何不得我。
“你這個江武校長,我根本就不在乎”
房國宇舉重面包,在房冠鳴面前晃了晃。
這一刻,他囂張跋扈到了極致。
這就是財閥的可怕。
我掐著江元國的經濟命脈,只要在這個國家,我可以肆無忌憚,國際規矩才是我的保護傘。
“房國宇,我代表江元國律法,今天宣判你死刑。”
房冠德不悲不喜,表情平靜的說道。
可惜,在別人看來,他像是在講笑話。
“哈哈哈,來啊……求求你殺了我。
“我告訴你,能判我房國宇的死刑的人,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
房國宇狠狠咬了口面包。
然而,房冠德只是搖搖頭。
他轉身的剎那,嘴里留下兩個音節:
……
“箭來!”
……
咻!
一瞬間,門外響起一道尖銳的破空聲。
這道聲音,似乎又將人們帶回了殘酷的戰場,仿佛這里的平靜,只是一場鏡花水月。
與此同時,整個宴會廳被滂湃的氣息壓迫著,任何人都動彈不得。
箭矢撕裂了虛空,從門外而來。
噗!
剎那間,房國宇的脖頸中央,出現了一個血窟窿。
而他掌心里的面包,被箭矢訂到了墻壁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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