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說的我好想是個毒婦一樣。
“您好,您就是陸錫良老師嗎?”
就在二人交談的時候,突然有個老者走進右安大廈,左顧右盼。
“你好,您是?”
陸錫良一愣。
他不認識這個老者,而且這老者也不是武者。
“我孫子是您的學生,我經常路過右安大廈,這里經常鎖著門,今天好不容易開了門,就進來看看。
“沒想到啊,您真是我孫子老師!
“多謝您對我孫子的培養,我專門來謝謝您!
老者走到陸錫良面前。
“不用謝,這都是我應該的……干什么你……”
然而。
還不等陸錫良謙虛完,老者擰開手里的一瓶寶怡礦泉水,噸噸噸噸噸就朝著陸錫良腦袋澆下去。
“我謝謝你毀了我孫子!
“他本來會在戰場殺敵,去報效國家,沒想到卻學了一堆沒用的戰法,天天在家里啃老,連上戰場的膽子都沒有。
“我謝謝你把我孫子培養成了廢人。
“我天天等你,我就是要罵死你。”
老人氣的咬牙切齒。
“你干什么!”
司馬玲玲怒氣橫生,就要將老者踢出去。
不是碰瓷的吧。
“別,別動手。
“抱歉,我知道您孫子是誰了,真的對不起,是我的錯,抱歉!”
陸錫良頭發黏在額頭上,說不出的狼狽。
但他還是一臉歉意。
“哼,以后我見你一次,用水澆你一次!
“誤人子弟,不要臉……我呸!”
老者發泄了情緒之后,罵罵咧咧,揚長而去。
這時候,蘇越穿著嶄新的白襯衣回來,很不巧,他親眼目睹了這一切。
自己這才離開了一會,陸錫良怎么就被礦泉水澆頭了,幸虧不是硫酸。
不對,硫酸也裝不到礦泉水瓶子里。
“導師,這……”
蘇越走進來,一臉尷尬。
自己回來的也不是時候,讓陸錫良多尷尬。
“免費沖個涼,無所謂。
“咦,蘇越你這是出去買衣服了?撞衫啊。”
陸錫良笑了笑,就岔開了話題。
隨后,他看到了蘇越的白襯衣。
“師哥,這老頭也太可惡,你到底怎么得罪他了。”
司馬玲玲黑著臉。
誤人子弟?
學習輔助戰法,就是誤人子弟嗎?
“都過去了了,我已經不再代課,別提這些不開心的事了。
“不是要激活鐘核嗎,先干正經事!
“話說,蘇越你為什么專門去換身新衣服啊,企圖模仿我的帥?”
陸錫良問道。
其實這老頭的事情很簡單。
以前他還在武大代課的時候,有個自閉癥學生。
這學生如果上戰場,必然是送命的角色,陸錫良不忍心,就收在班里,成了一個輔助武者。
如今那學生畢業都好幾年了。
可能輔助武者沒辦法建功立業,老爺子心里有些不平衡。
發泄發泄就過去了。
這些都不重要。
“嗯,換件衣服,顯得正式,而且有儀式感嘛!”
蘇越點點頭,也緩和了尷尬的氣氛。
“哼,撞衫不可怕,誰丑誰尷尬。
“我的學生最帥!”
司馬玲玲也沒有繼續追問。
她想了想,也大概能猜到一些緣由。
確實,純粹的輔助武者,這幾年的地位不高,有些混日子的感覺。
可像蘇越這種多修的武者,少之又少。
……
沒有浪費太多時間。
幾個人來到一間寬敞的房間,司馬玲玲將黃昏時鐘擺在桌子上。
蘇越坐在鐘表前,他旁邊還有一摞厚厚的稿紙。
蘇越要記錄一些軌跡。
凝神靜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