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對襪子的事情耿耿于懷,太踏馬臭了,必須得讓楊樂之自己體驗一下。
這個仇,必須報。
“哼,企圖用激將法來激怒我嗎?
“可笑的招數,好……我楊樂之如果無法拔起這武器,那就認輸。
“勝敗乃兵家常事,我楊樂之可以認輸。”
楊樂之大義凜然。
“我和你說襪子的事,你別扯其他的。
“拔不起來吞襪子,敢不敢。”
趙千恩要瘋了。
他發現楊樂之這個家伙,看上去傻的一比,可遇到事情,從來不會沖動。
“輸就是輸,贏就是贏,扯什么襪子的事情,惡心不惡心。”
果然。
楊樂之永遠能站在道德制高點,大義凜然。
他明明慫的一比,還非要藐視一下別人。
此人,不要臉到了極致。
楊樂之當然不敢賭。
其實從孟羊拔不起來開始,楊樂之心里就已經慫了。
當然,不管比賽能不能贏,裝比絕對不能輸。
果然!
楊樂之理所應當的失敗。
敗的毫無波瀾。
呱呱呱!
巨坑外的癩獸妖甚至都懶得再嘲笑。
根本沒意義。
多少年了,來了多少強大的武者,可清一色失敗,沒有一個人能夠成功。
“蘇越,你非要來這種地方,你自己試試吧。”
孟羊又說道。
“蘇越,你說你一個三品,冒著生命危險,來這里干什么,簡直是浪費時間。
“算了,你也算勇氣可嘉,我們不會嘲笑你。”
白小龍也搖搖頭。
他根本不認為蘇越能拔起來。
蒜頭說的沒錯,可能九品都不可能拔起來。
這根本就不是重量的事情。
哪怕十萬斤,它也不可能紋絲不動啊。
這是一種規則。
九品都打不破的規則。
“小舅子,趕緊去試試,試完了咱們撤,我得趕緊找羅莎草,別耽誤事!”
楊樂之搖搖頭,他也不認為蘇越能拔起來。
至于趙千恩,更是話都懶得多說。
這群人簡直就是笑話。
“蒜頭哥,你不來試試嗎?”
蘇越轉頭問了問。
“不用了,我知道自己拔不起來。”
趙千恩搖搖頭。
丟人現眼的事情,干一次就夠了。
“蒜哥,來都來了,上去試試唄。”
楊樂之推了他一把。
“就是,就當玩玩。”
孟羊也慫恿道。
趙千恩皺著眉。
這群人咋這么討厭呢,弄得我還真的想試試。
萬一我修為退化,覺醒了某方面的能力也不一定啊。
嗡!
趙千恩也沒客氣。
他環抱著石柱,施展出了最強的氣血之力。
……
“看到了嗎?這就是專業,這家伙絕對不正常!”
白小龍嘀嘀咕咕。
“嗯,這拔石柱的手法,也太專業了。”
楊樂之也附和道。
蘇越死死皺著眉。
確實,蒜哥好詭異,他似乎真的以前拔過一樣,剛上手就熟練的找到了發力點。
要知道,石柱造型獨特,一般武者不可能一瞬間找到發力點,總得熟悉兩下。
而蒜哥熟悉的過分了。
當然。
趙千恩理所應當的還是失敗。
“我敗了,我知道自己拔不起來。”
趙千恩無奈的搖搖頭。
還是當初那種感覺,那是一種法則的力量,不可能打破。
“蒜哥,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我怎么就這么懷疑你呢!”
楊樂之審視著趙千恩。
“我說過,我是八品中將,未來要當大將。
“如果你們誰能拔起這石柱,我可以和你們結拜,以后你們有大將大哥罩著,可以在神州橫著走。”
趙千恩一本正經的說道。
“蒜哥,愛吹牛的人我見多了,比如蘇越,比如白小龍和孟羊,但能吹到這么一本正經的,你是第一個,你是個真是人才。”
楊樂之拍了拍趙千恩的肩膀,繼續勾肩搭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