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焦急這一時半會。
沒幾分鐘,還是那個陽向族,他推著木車,要從營帳里拉走木材的灰燼,以及一些垃圾。
楊樂之和趙千恩躺在木車上,偽裝成了燒干的殘留。
密探看了眼床榻。
他眼里閃爍著大仇得報的痛快。
吱呀呀!
吱呀呀!
木車很順利的離開了花桃蝶的營帳。
東南西北的宗師還在鎮守著,當然,他們根本不敢去窺探營帳內部,他們甚至都不敢用氣血去監視。
沒辦法,花桃蝶不喜歡被監視的感覺。
曾經有個宗師護衛害怕花桃蝶有危險,用氣血探查過花桃蝶,最終卻被蒼疾活生生扒了皮。
從此之后,這四個宗師護衛就像木樁子,只要沒有外來人攻擊,他們也樂得清靜。
誰能想到,蒼疾最疼愛的這個小妾,已經被人族擄走。
木車上。
花桃蝶雖然被禁錮在楊樂之體內,但她的意識還在。
她可以通過楊樂之的眼睛,看到自己正在離開。
她想大聲呼救,想讓四個宗師探查一下自己。
可惜,木車只能是越來越遠。
花桃蝶想哭,可哭不出來。
她死都不會想到,人族武者,竟然能潛伏到自己的營帳里。
而因為自己跋扈,獨斷專行,那些宗師都沒有察覺到帳篷里的異變。
“蘇越應該是成功了。
“只是不知道白小龍和孟羊的計劃怎么樣,如果他們也能成功,這次蒼疾的表情就精彩了。”
離開木車,趙千恩和楊樂之繼續朝著約定的集合點前行。
趙千恩喃喃自語。
他經驗老辣,已經從街道的空曠程度,判斷出了蒼疾為這一戰而做出的準備。
驚裊城這次的軍團人數很多。
如果白小龍能成功,絕對可以重創異族軍團的低階戰場。
他祈禱白小龍能成功。
但哪怕不成功,這一波也不虧。
畢竟,趙楚的嵐球可以摧毀三分之一的驚裊城,而且自己又抓了花桃蝶。
蒼疾會被氣死。
……
“孟羊,你說蘇越什么時候修煉的嵐球戰法?兩年半以前?”
白小龍突然好奇的問道。
“修煉時常兩年半?不對啊,他今年才大一,去年潛能班,兩年半以前,還是高二,能修煉戰法?”
孟羊皺眉計算著。
“他不僅僅修煉了嵐球,還會唱跳和rap,你忘了嗎?武大對戰的時候,他還和你們東武的學生freestyle,動不動就呦呦呦,看上去很厲害。”
白小龍搖搖頭。
練習時長兩年半,懂唱跳rap和嵐球,蘇越這個人,深不可測啊。
“確實深不可測,他爸還是青王,他還認識偵捕局的人,會不會給你發律師函!”
孟羊也感慨。
“趴下,躲起來!”
行走了一會,孟羊和白小龍正好路過鎮惡先生的營帳。
這時候,20幾個異族宗師,親自押解著神州七宗師,朝著城門口走去。
“該死!”
孟羊氣的咬牙切齒。
宗師們被穿上了夸大的破獸袍,所以孟羊看不到他們體表的咒殺圖紋。
但宗師們被折磨的慘狀,還是讓孟羊氣不過。
這也太殘忍了。
稀里嘩啦。
異族宗師似乎故意要讓神州七宗師同時,他們故意牽扯著肩胛骨上的鎖鏈,有幾個畜生還在尖笑。
“放心吧,趙啟軍團一定有拯救宗師們的辦法。
“唉,咱們實力太弱,根本就救不了這些前輩。”
等押解宗師的隊伍走遠,白小龍和孟羊才鬼鬼祟祟,朝著約定地點走去。
……
“蘇越,情況怎么樣?”
孟羊和趙千恩率先抵達,蘇越第二個。
見到蘇越后,他們小聲問道。
“一切順利。
“咦,姐夫,你的胸口藏著什么寶貝,我看看!”
隨后,蘇越看到了楊樂之的胸口。
鼓鼓的,一定有大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