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我似乎也是初戀,我哪來的感慨?
簡直就是個心靈導師。
“勸勸我的姐夫吧,我姐也是,去哪再找這么傻的男朋友。”
蘇越已經決定,這次站楊樂之。
只要楊樂之沒有腳踏兩只船,她覺得還得教育教育自己的姐。
楊樂之雖然不要臉了一點,虛榮了一點,貪婪了一點,但對老姐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姐夫啊,我老姐……什么理由和你分手啊?”
打通電話,蘇越先問了一句。
他得先了解清楚問題,然后對癥下藥,才能解決問題。
情感導師很復雜的。
“你姐說,我和她不合適,親近不可以在一起,也不可能結婚。”
電話那頭,楊樂之的聲音很嘶啞,蘇越聽著都難過。
“近親?
“你是個孤兒,我姐也是個孤兒,你倆戶口南轅北轍,怎么可能是近親,而且你們長的也不一樣吧。”
蘇越詫異。
如果是近親,那問題就大了。
這不是情感問題,這是原則問題。
“你姐說,我們都是神州的兒女,所以近親不可以在一起。”
電話那頭,楊樂之自嘲的苦笑著。
“我艸,這踏馬什么理由?
“照這么說,我和牧橙還是失散多年的兩口子呢。
“我姐太過分了。”
蘇越長吁一口氣。
真是行進了那句話,不愛了,連呼吸都是分手的理由。
這不講道理的口吻,有點許白雁的風格。
不是真正的近親就好,還有的救。
“姐夫,我今天沒事干,一會去趟北武找你啊,等著我!”
蘇越電話里聽到楊樂之情緒不對勁。
他也聯系不到許白雁。
現在只能先去安慰姐夫了。
即便他和許白雁走不到最后,畢竟也是朋友啊。
牧橙下濕境,白小龍和孟羊不知道在哪鬼混,王路峰和廖平他們,也只是偶爾不咸不淡的留個言,他們在科研院好像很忙碌。
蘇越回西武也枯燥,還不如去干點有意義的事情。
軍部的車很快,當蘇越見到楊樂之的時候,他被嚇了一跳。
真的。
幾乎都沒有認出來。
頭發油膩,胡子拉碴,而且整個人消瘦了一大圈,再加上臉色蠟黃,在配合渾身的酒氣,簡直就是個流浪漢。
“蘇越,我該怎么辦。”
見到蘇越,楊樂之坐在地上,腦袋埋在膝蓋里。
他甚至連自信心都被消磨了不少。
“唉,這可是刻骨銘心的初戀。
“能讓一個逗比消沉成這樣,我姐也真是過分了。”
蘇越心里嘆氣,隨后過去坐下,拍了拍楊樂之肩膀。
“姐夫,你知道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東西是什么嗎?”
蘇越背誦著路上才新學的情感答案,語氣深沉的問道。
“愛人,你姐許白雁!”
楊樂之不假思索的答道。
“你錯了。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孩,最重要的,永遠是自己。
“我姐曾經喜歡你,是因為你陽光樂觀,自信開朗,而且又自強不息。
“不管她為什么和你分手,但你如果還想復合,這副狀態根本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