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班榮臣朝著眾人點點頭,火急火燎的扛著雪陽離開南武。
……
郊區野外。
班榮臣將雪陽扔在泥漿里,一臉的輕蔑。
“應劫圣子大人,滿意了嗎?
“你不是繼承了天圣的衣缽嗎?為什么神州那么多五品都可以滅了你?
“還敢來神州囂張嗎?”
班榮臣踢了踢雪陽的腦袋。
這家伙被洞穿了肉身,得恢復一會。
“你為什么要把我扔在泥漿里。”
雪陽從泥里爬起來,怒氣沖沖質問班榮臣。
你簡直是在欺負人。
我是應劫圣子,你是護道者,你是奴才。
你是奴才啊。
“你的老家在濕境,這淤泥里有你故鄉的味道,我讓你品位故鄉,你還敢怪罪我?”
班榮臣捏著雪陽頭頂,又把這顆腦袋按壓在了淤泥里。
噗。
我呸……嘔……
“班榮臣你別欺人太甚,我濕境的淤泥僅僅是泥,這里是下水道的出口。”
雪陽氣的差點哭出來。
委屈啊。
我真的太難了。
我可是應劫圣子,未來陽向族以及整個世界的太子爺。
我為什么會這么委屈。
剛才吐出去個什么東西?
用過的……
套子?
真惡心。
“就憑你這個應劫圣子的德行,我就覺得碧輝洞的計劃一定會失敗。”
班榮臣嘆了口氣。
自己還得想想辦法,看看怎么擺脫這個該死的詛咒。
想和袁龍瀚元帥如實匯報都做不到,每次提起千年洞世棺的事情,自己嘴里就胡言亂語和弱智一樣。
萬一被泄露出去,自己一定會被神州強者追殺。
根本沒辦法解釋。
“班榮臣,如果你再欺負我,我就把你是護道者的事情捅出去,我讓你在神州也活不下去。
“我死了你也會死,可你死了,我卻不會死。”
雪陽一把鼻涕一把淚。
他現在恨透了班榮臣,他要換護道者,立刻就換。
咕嘟嘟。
班榮臣一腳落下,又把雪陽的腦袋踩在臭泥里。
“我這輩子最討厭被人威脅,而且你也沒機會。”
班榮臣拿開腳,一臉不屑的說道。
老子不能一直跟著你嗎?
再說,這蠢貨同樣沒辦法泄露千年洞世棺的事情,他僅僅指責自己是人族奸細,根本就沒證據。
如果他敢用自己當證據,那簡直是找死。
雪陽艱難的爬出泥坑,四腳朝天躺在地上,生無可戀。
他開始回顧自己的宿命和人生。
他想起了那天夕陽下的壯志未酬,那是自己宿命開始的曙光。
可為什么會這樣。
我好難。
我真的撐不住了。
為什么我的護道者一點都不合作。
其實碧輝洞當初的想法,是要用應劫圣子的命,去牽制護道者。
他倆彼此制約,護道者絕對不敢這么欺負應劫圣子。
可惜。
碧輝洞算錯了一件事情。
他沒想到,域外邪魔的脾氣和陽向族不一樣。
這里的武者,有點不怕死。
哪怕是現在的班榮臣,也只是在思考如何破局,并沒有去加害神州。
班榮臣唯一阻擋不了的事情,就是雪陽去尋找絕巔魂魄。
他不可以用氣血去制約雪陽,只能用肢體毆打欺負一下,但也不能把雪陽逼的太慘。
如果這家伙真的生無可戀,那絕對是自己的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