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次任務,我已經特訓了很久,我已經做好一切準備,迫不及待想下濕境。
“如果我能成功,這是我靳國塹一生的榮耀,也是我軍人生涯的榮耀,我渴望它。
“如果失敗,我也沒有辜負神州的培養,也沒有丟了神州軍人的臉,我依然是英雄。
“我是個俗人,我渴望那些榮耀和軍功!
“所以我會害怕死亡,但這種害怕和渴望比起來,根本就不值一提。”
靳國塹又說道。
他言語中也特別自信。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
“朋友,你是個優秀的神州軍人,我應該向你學習。”
蘇越一臉欽佩。
靳國塹的這種赤誠和無私,蘇越自問,自己是做不到。
或許,這就是職業軍人,和武大學生的差距吧。
其實白智庸在贖罪之后,蘇越內心已經有些動搖。
假如靳國塹真的害怕,也真的抗拒這個任務,蘇越或許會考慮代替。
但也僅僅是考慮。
這得和老爸再商量,畢竟答應過老爸,不去趟渾水。
可現在看來,靳國塹的意志很堅定。
這是一個軍人證明自己的機會,也是他們的使命所在。
蘇越把代替的話,直接咽在了肚子里。
假如自己這時候要代替靳國塹出戰,那就是對靳國塹的羞辱。
他不弱。
靳國塹甚至還修煉著絕世戰法,他可能還有自己的機緣。
自己的好心,可能會被理解為憐憫。
真正的強者,不需要憐憫,那是一種蔑視。
蘇越沒資格藐視任何人。
而且這是靳國塹自己的選擇,沒有人可以改變。
或許,他的特訓,也需要軍部配合,自己這時候去打亂軍部節奏,也純粹是胡鬧。
所以蘇越徹底打消了替代靳國塹的念頭。
當然,他原本也是猶猶豫豫,并沒有堅定的要去。
老爸八成是不同意。
“哈哈,其實有好幾天,我半夜做噩夢,夢到你搶走了我的機會,我氣的想殺了你。”
靳國塹又大笑著說道。
“我可沒你這么蠢,十死無生的任務還搶著去,而且我爸不讓去。”
蘇越也笑了笑。
聽爸爸的話,免得屁股被打花。
“兄弟,等我的好消息吧。
“還是那句話,如果我能活著回來,這次的軍部獎賞我可以全部都給你,我只要榮耀。
“冰晶手套是你找來的,功勞有你一半。”
靳國塹使勁拍了拍蘇越的肩膀。
如果沒有冰晶手套,就不可能觸碰到泉火,更別提這次任務。
至于幫忙的事情,靳國塹再沒有提起一句。
這種事情,說一次就夠了。
“哈哈,預祝你旗開得勝,滿載而歸……干!”
蘇越舉起可樂。
“對了,蘇越我問你個事。”
突然,靳國塹又神神秘秘的說道。
他壓低嗓子,簡直和特務接頭一樣。
“什么事?”
蘇越皺著眉。
“你會開車嗎?”
靳國塹聲音依舊神秘。
“開車?我沒有駕照。”
蘇越搖搖頭。
這種破事,也值得鬼鬼祟祟的說。
“不是街上跑的汽車,是老司機的那種車,倭國的特產,兩個人打架的那種。”
靳國塹一臉焦急。
“你想看那種骯臟的東西?”
蘇越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