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靳國塹摳就算了,有必要說出來嗎?
還有楊樂之。
連你這個姐夫都拋棄我。
“可能都著急去濕境修煉了吧。”
蘇越放下明信片,他也真心希望伙伴們都能早早突破到六品。
算算時間,距離武大畢業季,還剩下十幾天。
白小龍當初掛在武道網首頁的勵志貼,根本就沒有沉下去。
武大畢業不破宗師,揮刀自宮。
白小龍可能是真的怕了。
還有馮佳佳。
你偷電瓶車養我?
你去哪偷那么多電瓶車。
看著牧橙的明信片,蘇越感覺到了滾滾殺意……不對,是滾滾愛意。
同時,他又想起了弓菱。
說起來,似乎很久都沒有見到弓菱王路峰他們了,也不知道這群人修煉的進度咱們樣。
嗡!
蘇越抬起手掌,心念一動。
隨后,虛斑箭就浮現在蘇越掌心上空。
可惜,蘇越卻面臨著一個難題。
虛斑箭是搶來了。
可根本就不能用啊。
這虛斑箭就像是定格在空中一樣,蘇越只能保持著托舉的姿勢。
他根本就沒辦法去操控虛斑箭。
哪怕就是想移動分毫,蘇越都根本做不到。
現在的情況是這樣。
蘇越可以把虛斑箭存放在虛彌空間里。
但只要拿出來,虛斑箭就像是一根扎根在虛空的鋼管一樣,蘇越可以繞著鋼管跳舞。
但休想移動鋼管一點點。
“那個應劫圣子之所以從天空襲擊我,是不是也是因為沒辦法催動虛斑箭?”
蘇越喃喃自語。
他回憶起之前和應劫圣子對戰的情況,也想到了一些細節。
應劫圣子懸浮在空中,似乎是要用下墜的慣性來傷害自己。
蘇越又研究了一會。
快天亮了。
蘇越終于認命,他承認,自己還不如應劫圣子。
對方起碼可以讓虛斑箭下墜,可蘇越連下墜都做不到。
這么一點點,杵在這,能干什么?
明明袁龍瀚可以當大砍刀用啊。
蘇越對袁龍瀚斬殺綠蟲皇那一刀記憶猶新。
他想模仿,可有心無力。
……
濕境!
咔嚓,咔嚓,咔嚓!
籠子里雪陽極度狼狽。
他雙眼通紅,甚至還散發著幽幽紅光,一陣熱汗懸浮在體表,甚至形成了一個蒸汽團。
雪陽指甲死死扣在欄桿里,一口又一口的撕咬著籠子,只有這樣才能保持一點點理智。
該死!
那頭白豬妖為什么越來越好看。
好像讓它給自己生孩子……怎么辦。
怎么辦!
誰來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