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絕巔前往掌目族,那圣城守衛空虛,可能會被掌無坤偷襲,也可能遭遇袁龍瀚,甚至,是剛剛才突破的柳一舟。”
四臂族另一個絕巔寒著臉說道。
這個盟主位置有毒嗎?
能讓肆眀慶弱智?
他以前也沒有這么蠢啊。
其實每族還有話沒有挑明。
圣城留下坐鎮絕巔,要堤防的遠遠不止袁龍瀚和柳一舟這些敵人。
他們防備的目標,恰恰是身邊的戰友,恰恰就是聯軍內部。
大家都是水。
又有什么必要裝純呢!
“哼,都怪聯軍互相猜忌,本盟主一定會讓聯軍徹底聯合,彼此再無芥蒂!”
肆眀慶怒罵一聲,滿臉的憂國憂民。
“哼!”
青初洞看了眼肆眀慶,這家伙一副認真的表情,難道真把自己當盟主了?
讓聯軍再無芥蒂。
這種想法得多幼稚。
“青初洞,你看什么看。
“本盟主正要對你問責。
“因為你的計謀失誤,本盟主的蒼殷棍被袁龍瀚搶走,你準備怎么補償我。
“我告訴你,如果你不能讓本盟主滿意,我不會輕饒你。”
肆眀慶一肚子火氣沒地方發泄。
他一轉頭,正好看到青初洞不屑的目光,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畜生,竟然還敢嘲笑自己?
“哈哈哈哈,肆眀慶你是真蠢,還是裝蠢!
“如果不是因為你猶猶豫豫,又遲遲不肯使用蒼殷棍,他袁龍瀚怎么可能會等到柳一舟突破?
“就是因為你的自私,才錯過了驅逐袁龍瀚的最佳時機,這場失敗最大的責任人就是你,你還好意思埋怨我?
“我告訴你,你肆眀慶才是最應該被譴責的人!”
青初洞鐵青著一張臉,指著肆眀慶二話不說就是一頓狂噴。
頓時間,絕巔們都楞在原地。
青初洞這是倒打一耙,太不要臉了吧。
肆眀慶卻一臉茫然。
我錯了嗎?
責任在我身上?
不對!
有點亂。
為什么責任會在我身上?
我特么做錯了什么?
捋不順啊。
“青初洞你差不多點就行了,最好別故意抹黑別人。
“肆眀慶確實因為蒼殷棍猶豫過,但你陽向族又付出過什么?你連蒼殷棍都拿不出來。”
四臂族另一個絕巔出言反駁道。
他真是替肆眀慶的智商捉急。
青初洞是很狡猾,但這明明是偷換概念,你倒是噴他啊。
傻子嘛!
“對啊,我肆眀慶還付出了蒼殷棍,你青初洞呢?你又付出了什么?
“說,今天說不清,我和你沒完!”
終于,肆眀慶回過神來。
他開始追著青初洞,沒完沒了的質問。
“大佬,事情該發生的,已經發生!
“現在我們該做的事情,不是繼續爭吵,而是想辦法破開這該死的陣。
“消停一會好嗎?謝謝!”
青初洞不厭其煩,終于還是耐著性子,語重心長的解釋道。
其他人看著肆眀慶。
確實啊,這個家伙智商有點不夠。
盟主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