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越捐了多少?”
杜驚書心里那叫一個不爽。
比實力,我承認我暫時落后了蘇越那么一點點,那是因為我運氣不如他。
可說到比錢。
那我杜驚書就有點意見了。
我可是個富二代,能容得下你侮辱嗎?
捐校長這種事情,我必須也要參與。
倒也不是圖校長那個虛名,就是純粹想教書育人,為祖國培養更多的人才。
“怎么?杜驚書同學,你也要捐點嗎?”
馬小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建設教育事業,是我們每個人的義務,當然也是蘇越的義務,我只是好奇他捐了多少?”
杜驚書緩緩嘆了一口氣,同時,他眼神里有一點點的輕蔑。
作為一個富二代,是時候無腦嘲諷一波了。
“幾十個億吧,聽說杜驚書同學是富二代,您如果要捐,千萬別比師兄少,我怕您會丟人。”
馬小雨陰陽怪氣的說道。
“幾……區區幾十個億,我就不和蘇越爭名了,大家都知道我杜驚書淡泊名利。”
杜驚書差點被自己的唾沫給嗆死。
幾個億啊。
他以為是幾千萬。
這個蘇越,你是把銀行都打劫了嘛,哪里來那么多錢,也不怕偵捕局調查你小子。
“哎呀,能把摳門說成淡泊名利,杜驚書同學你也是個人物。”
馬小雨故意比劃著大拇指。
“這是你誤會我了,錢不錢倒是無所謂,我就是單純的不想搶了蘇越風頭。”
杜驚書腦門浮現出一層薄薄的汗。
蘇越這小子……這小子的師妹,牙尖嘴利,刻薄不饒人,還……還挺可愛的,蘿莉音。
“師哥,快看,是牧橙師姐。
“老校長趙江濤旁邊那個,就是西武的新校長,你可能都沒有見過。”
馬小雨指著遠處,突然一驚一乍說道。
蘇越抬頭看了一眼。
確實,主席臺上,學校的相關領導,已經準備上臺去講話。
牧橙暫時還算是學生會的成員,所以受邀在主席臺,可能一會作為學生代表,要講話。
趙江濤雖然辭去了西武校長的職務,但這一屆畢業生畢竟是趙江濤的學生,所以他也作為特邀嘉賓被邀請過來。
新校長也是個七品武者。
他們都知道蘇越不愛參與這些,所以只是遠遠朝著蘇越點了點頭。
“師妹,輔助系武大這個副校長的名頭,以后還是別到處亂宣傳了,我就是捐了點錢,擔不起這個名號。
“這個白小龍也真是的,真的連畢業大會都要曠課!”
蘇越皺著眉。
沒有突破就沒有突破,但這小子向來臉皮厚,可現在為什么這么脆弱。
“我也不知道白小龍師哥在哪里,可能還在苦修吧。”
馬小雨嘟了嘟嘴。
杜驚書不經意間看到馬小雨的側臉。
嗯,和我未來老婆,長得有九分神似。
“大會要開始了。”
等校長他們坐下之后,學生會開始組織學生們列隊。
蘇越和杜驚書、馬小雨,也站在新生隊伍的最后,原本喧囂的操場,頓時就安靜了下去。
在領導席上,還有西武提督府的一些武者,教育部也有八品的副部長參會,可見西都市對西武的畢業典禮還是比較重視。
“該校領導念稿了!”
蘇越長吁一口氣。
每到念稿子的時候,蘇越腦海里就有一股克制不住的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