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慶輕有把握,護罩可以把柳一舟的氣血消耗一空。
大陣存在的意義,也就是拖延時間,和消耗強者而已。
等震退柳一舟之后,這些大陣都可以重新修繕。
其實肆慶輕心里也有苦衷。
他們這一批的絕巔已經存活了很久時間,目前都要面臨衰老。
之所以坐鎮圣城,就是為了避免干戈。
上了歲數,每一次施展氣血,都會令壽元急速流逝。
但有三分奈何,肆慶輕絕對不想親自動手。
……
“肆新命,我和你打個賭吧。”
對峙依然在進行中。
這時候,柳一舟的聲音,出現在了肆新命的腦海里。
柳一舟記得這個家伙,曾經他們交過手。
是個貪生怕死的玩意。
“什么!”
肆新命原本還在恐懼,可柳一舟的話,讓他心里更加驚悚。
打賭?
柳一舟和我打什么賭?
“賭你的命,在四臂族根本就不值錢?
“如果肆慶輕出手救你,就當我輸,我饒了你的命。
“但肆慶輕萬一不把你當回事,你就給我當間諜吧,我需要四臂族圣城里有個耳目。
“肆慶輕一會就會重傷,肆眀慶已經重傷,你們四臂族是下一個被滅族的種族,現在投靠神州,你以后還有一條活路。
“我不逼你,等肆慶輕重傷之后,你可以來散星城池找我!”
咔嚓!
咔嚓!
柳一舟用氣血傳音,可他的手掌,卻幾乎已經捏碎了肆新命的生機。
對賭,已經開始。
肆新命現在無法求饒,其實也沒必要求饒。
如果肆慶輕真正重視這個九品,他絕對會出手。
然而。
肆慶輕并沒有。
肆新命已經奄奄一息,眼看著就要咽氣,可肆慶輕并沒有出現。
肆新命不傻。
他知道這是柳一舟的對賭,他同樣知道柳一舟的險惡用心。
但肆慶輕的態度,卻讓肆新命的心,徹底涼了。
其實,柳一舟根本不清楚,肆新命對四臂族圣城,早就心涼了。
轟隆!
這時候,肆新命身上爆發出一團紅光。
柳一舟把他身軀振飛。
“哼,沒想到,一個區區九品,還有逃命手段,我今天要血洗這里!”
肆新命被柳一舟送出去,他安全了。
這只是柳一舟自導自演的一場戲,他呼吸放了這家伙,他也相信肆新命會有自己的抉擇。
剛在在肆新命的眼睛里,柳一舟看到了濃濃的失望和怨恨。
“哼,柳一舟,等我有朝一日突破到絕巔,我一定將你挫骨揚灰!”
肆新命咳嗽了兩聲,隨后也憤怒的罵道。
他知道柳一舟是故意放了自己,但他得配合柳一舟演戲。
當然,他也沒有真正決定背叛族群!
畢竟,自己可是九品。
“肆新命,你退后,別再被柳一舟活捉,簡直丟人現眼!”
這時候,不遠處一個七神衛不屑的盯著肆新命。
嘎嘣!
肆新命狠狠捏了捏拳頭,最終沉默著退回到圣城。
同時,他也深深的看了眼柳一舟,眼神里的情緒很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