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聶海鈞就這么弱雞嗎?
“呵……呵呵呵……你,白術林?你要殺我?
“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知道不知道我前幾天才活捉了一個陽向族絕巔?
“你殺我?你在這表演脫口秀呢?”
蘇青封最先愣了一下,隨后就忍不住笑了。
這副表情囂張跋扈,也是說不出的欠揍。
“教授,如果您的目標是活捉我,那根本就不可能,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如果您要殺蘇青封,那更不可能,他是壓氣環的武者,九品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
“教授,自首吧,我可以替你求情,可以將功補過,你已經退休,安心休養,別弄得晚節不保啊。”
聶海鈞壓著心里的怒氣,又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一次,他不是在表演,而是在真心意識的勸阻。
如果白術林愿意拿出蟲頭族的奸細網,他完全可以將功抵過,畢竟曾經對神州有功勞,他依然可以享受退休生活。
雖然,白術林以后可能會被監視,但畢竟還活著啊。
同樣身為搞科研的武者,聶海鈞是真的替白術林感到惋惜。
“哼,聶海鈞,你還是收起偽善的嘴臉吧,你心里比誰都清楚,蘇青封是我的死仇,你還幫他療傷,你們從來沒有人把我放在心上。
“你們所有人都辜負了我,你們也不配勸我。
“蘇青封,我知道你壓氣環八品,真實戰力可以匹敵九品,甚至是斬殺九品。
“但活捉湛輕洞,真的是你本身的實力嗎?
“西武一戰,你一共用了三部絕世戰法,其他一部積累了好幾年,另一部獻祭了一顆瞳孔,最后最致命的一擊,是流云羅天舟吧。
“流云羅天舟,我了解,一個人和死亡對賭,贏了就可以打出超越絕巔轟擊的戰法,我承認很厲害。
“老天無眼,竟然能讓你這種惡棍賭贏,可流云羅天舟是特殊戰法,一個武者終生也只能使用一次,你還在裝腔作勢什么?”
白術林先轉頭看了眼聶海鈞,眼底濃濃的失望。
他也不是對聶海鈞一個人失望,他是對整個神州失望。
隨后,他才蔑視著蘇青封。
這么多年,這個狂徒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一如既往的自信。
這種畜生,根本就不配活著。
“我現在確實沒有絕世戰法,可你白術林,好像也不是絕巔吧。
“在九品這個境界里,我不謙虛的說,我蘇青封不懼任何人,你們一個能打的也沒有。”
蘇青封嘴角也是一抹冷笑。
轟轟轟轟!
這時候,一股又一股恐怖的氣血之力從蘇青封體內彌漫而出,經過特殊加固的合金墻壁嗡嗡顫抖,頓時間布滿了蜘蛛網一樣的裂縫。
蘇青封舔了舔嘴唇,嚴陣以待,他其實也不敢有絲毫大意。
除了毒素白術林不知道實情之外,其他的一切,可都在白術林的計劃之中。
這老東西,深不可測,太可怕。
“教授,現在回頭,還來得及,你可別一直執迷不悟下去。
“居民區那個巨獸也是你和蟲頭族聯手的手筆嗎?你雖然引走了王野拓將軍,但白峒市距離西都市并不遙遠,其他九品最多只需要半個小時,一定可以趕來白峒市,到時候你插翅難逃。
“教授,算我聶海鈞求你了,現在回頭還有機會!”
聶海鈞鐵青著一張臉,甚至已經在苦苦哀求。
看著眼前這個駝背,聶海鈞眼里是濃濃的不忍心。
白術林這一步走出去,那就是地獄,萬劫不復。
“閉嘴,我討厭偽善。”
白術林狠狠怒斥了聶海鈞一聲。
撕拉!
一聲撕裂聲響起,白術林身上那件上衣被撕裂。
咔嚓,咔嚓,咔嚓!
白術林背上的駝骨,發出了很密集的骨骼脆響,同時他的駝骨,也呈現著一種類似于巖漿的恐怖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