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絕!
對。
七品大圓滿里最強者,就這么死了。
電光火石,毫無預兆。
短短幾秒鐘時間,這個紅鍋甚至都沒有站起身來,他保持著最淡然的坐姿,猶如一個飲茶者,一拉一砸一捏,鋼白火就死了。
死的透透徹徹。
落針可聞。
整個第七城一直處于死寂之中,不少武者望望著鋼白火的尸體,根本就難以置信。
“你……你竟然敢殺人!”
鋼骨族另一個七品怒氣橫生,不可思議的質問道。
忍不住了。
他終于再也忍不住,惡狠狠的怒斥道。
太突然,根本沒有絲毫的預兆,說殺就殺,毫不留情。
而且這個紅鍋到底是什么身份?
那可是鋼白火啊,一串四,連贏了四局的強者,天生異脈,刀槍不入的強者。
竟然就這樣被莫名其妙的斬殺。
簡直和一場夢一樣,給人一種虛幻的錯覺。
別說你一個七品初期,你就是八品武者,都不可能這么輕松。
要知道,七品武者有氣罡,雖然看上去脖頸被砸斷,但真正的致命點,其實實是鋼白火體內的一切生機,都已經被粉碎。
這需要極強的氣血把控,砸下去的那一瞬間,氣血猶如萬千絲線,堪比江河蔓延,頃刻間震碎鋼白火一切經脈。
越是輕描淡寫的擊殺,其實就越是恐怖。
將一個七品武者打到飛灰湮滅,達到碎尸萬段,這種辦法并不難。
最難的,就是鋼白火目前這種死法。
這代表了絕對的壓制。
甚至,有些九品都做不到這種恐怖的絕對壓制。
有些七品沒反應過來,還在迷茫狀態,而紫造他們這些七品大圓滿的強者,已經可以說被嚇破了膽。
嚴格意義上來說,只要紅鍋愿意,他可以很輕松結束任何一個七品的命。
“把刀給我!”
蘇越搖搖頭。
他似乎有些無趣,隨后朝著一個拎著長刀的七品鋼骨族說道。
這家伙也是倒霉,他距離蘇越有點近。
“你……你、你想干什么?”
鋼骨族那個敢質問蘇越的七品一愣,頓時間就魂飛魄散。
其實他質問之后,心里就開始后悔。
如果這家伙不惜代價,完全可以殺了自己。
死亡名額是兩個。
“刀拿來!”
蘇越朝著那個七品鋼骨族,平靜的伸出手臂,再次平時的示意道。
顫抖!
面對蘇越不悲不喜的平靜,七品武者渾身上下的肌肉都不聽使喚。
腦海中前所未有的恐懼,猶如一個魔鬼,支配著他走過去,小心翼翼把刀放在蘇越手上。
這個七品根本就想不通,陽向族為什么會有這么強大的武者。
他到底是什么品階。
眼前這個家伙根本就不是七品,他有一種面對九品的錯覺。
“紅鍋,你別沖動,既然鋼白火被殺,那這一局就算陽向族贏,你繼續留在原地修煉,沒有人會打擾你,冷靜點,你繼續殺戮毫無意義。
“殺一個就夠了,別壞了族尊的大事!”
紫造硬著頭皮,還是開口說道。
他現在根本就看不透這個紅鍋。
你到底是七品?
還是偽裝過的八品?
甚至,是九品?
不對!
不可能是九品。
理論上八品都不可能。
秘境城池里的壓制很恐怖,這是一種根本就無法忤逆的規則。
在第七城,八品武者根本就不可能將氣血發揮到極限,城池里會有一種天然的壓制。
八品都做不到發揮,更別說九品。
這也是九品武者都封印著自我,只能到第九城突破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