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座位和岑悅溪就只是前后坐而已,兩座的座位,秋甜甜特意坐了岑悅溪前面。
雖然特意這么坐,但還是阻擋不了岑悅溪和宮城搭話的意志。
“宮大哥,你和嫂子是去賓海度蜜月嗎?”岑悅溪往宮城的方向看,雖然中間還隔了個秋逸軒。
“嗯!”宮城不耐煩地應了一聲。
好歹也是世交,一直不做聲也不太好。
“真的!真是太巧了,我剛好也有事情要去賓海辦,到時候要是有時間,我們可以一起去玩一玩。”岑悅溪非常驚喜地說。
飛機上的其他人奇怪地看著岑悅溪,覺得這人莫不是有毛病,人家去度蜜月,你摻合個什么勁。
秋甜甜原想著這人起碼還能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出現在這里已經是不合適了,她就姑且當岑悅溪是和他們偶遇的。
可是,她沒想到,岑悅溪居然還有這么……不要臉的一面。
什么叫“我們可以一起去玩一玩”?感情這是把她當成空氣了。在宮家人面前表現得這么討喜,這會兒是一點形象都不要了。
宮城只和秋逸軒在那小聲地講話,現在是理都不想理她。
等了好幾分鐘也沒聽見宮城說話,岑悅溪也不氣餒,繼續說著:“宮大哥,你是不是也覺得這個提議很好?我來之前都已經查好了,賓海的幾個景點特別合適……”
“岑小姐,你這個提議,怕是不怎么合適,不知道的,還以為和宮城結婚的人不叫秋甜甜,而叫岑悅溪呢?”秋甜甜戲謔地打斷岑悅溪的話。
一點都沒有壓低自己的聲音,里面的其他三個人那是聽得清清楚楚。
頓時都斜眼看著岑悅溪。
能坐頭等艙的人自然都有些地位,就算在外面再怎么亂來,明面上還是一本正經的,特別瞧不起岑悅溪這樣的人,三都三得這么明目張膽。
而這些人,恰好不知道岑悅溪的身份,但是宮城和秋甜甜兩人是知道的。這鄙視的眼神是毫不客氣地往岑悅溪的身上瞟,尤其是另外一個女人,那眼神就跟刀子一樣。
岑悅溪的臉色很不好看,只覺得秋甜甜一點眼力勁都沒有。她和宮城青梅竹馬的感情,怎么可能是她一個只相處了半年的人能夠相提并論的。
只是,她現在不能表達得這么明顯,否則一定會被宮城厭煩:“嫂子,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就是一個人去賓海,又剛從國外回來,人生地不熟的,想和你們一起搭個伴,到處去走走看看,一時間忘記了你們是去度蜜月的。
嫂子,看在我和宮大哥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你就原諒我吧!”
岑悅溪這時候又表現出一副有點委屈的樣子。
秋甜甜也是服了。
你說你忘記了,可明明前面一句話還自己問了他們是不是去度蜜月的,這會兒就說自己忘記了。
她除非腦門今天是被門給夾了,否則會信岑悅溪才怪。
“岑小姐怕是對‘從小一起長大’這句話有什么誤解,我自認從小到大,見岑小姐的次數還是很有限的。”就算是人來了宮家,他大多時候也是在特訓,哪有那個時間去“一起長大”。
岑悅溪的臉黑了,宮城這是在為秋甜甜解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