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遞給池乘,“這是養神露,你睡覺前取一些抹在太陽穴,可以提高睡眠質量,幫助恢復精神。”
池乘雙手接過瓶子,笑得合不攏嘴,“謝謝。”原來她還是記得自己的。
“不客氣,拜拜。”舒心棠揮揮手,關上了門。
池乘捧著瓶子回去了,剛洗漱完,他就迫不及待的取了一點到指腹,涂抹到太陽穴后,他很快就睡著了。
這邊,舒心棠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就聽到電話響了。
是佛塵。
“棠爺,人我們已經抓到了。”佛塵前兩天得到小島上的線人報,在菜市場看到了疑是張超的人出現。
她立即調了兩隊人馬過去,在菜市場附近展開地毯式搜索,終于在一家當地居民家中找到了張超。
這張超躲得好,租了華國移民過去的一家人的房子住,對外謊稱是這家人的表親,家里遭了天災,來投靠的。
平時他也不出門,也不買東西,都是讓這家人幫買的。
可這兩天這家人出門旅游了,他沒辦法只能出門吃飯。可這里餐廳的飯菜他吃不慣,就想著在菜市場買點菜,自己回家做地道的華國菜。
沒成想,就出來一趟,就被盯上了。
“你審了嗎?”舒心棠走到客廳的陽臺,偏頭看去,隔了兩道透明玻璃,可以看到旁邊池乘家的客廳陽臺。
隔得好近。
要不是被兩道玻璃窗隔著,以舒心棠的身手,秒跳過去。
不過就算隔著玻璃,她也可以從正面的外圍墻攀過去。
她可以看到池乘家,池乘也可以看到她。
她略一皺眉,拉上了側面玻璃窗的窗簾。
“審了。關于舒婉的他一概不知道,他就招了關于他卷款跑路這件事。
不過這件事跟舒氏企業有些關系。”
“嗯,什么關系?”舒心棠倚著陽臺上的欄桿,認真的問。
“他卷走的這筆錢原本是轉給舒氏企業的,但剛轉過去一天,這筆錢就原封不動的退了回來。
轉回來這筆錢,池氏集團是不知道的,所以張超動了歪心思,將這筆錢卷走了。”
舒心棠摸著下巴,眉眼蹙著,“他可交代了池氏為什么要轉資金給舒氏嗎?”
“沒有,他說他不知道。這個是池老爺子親自讓他轉的,并沒有用公司賬上的錢,而是池老爺子自己的。”
“那舒氏又為什么要把錢退回去呢?他知道嗎?”這點,舒心棠怎么也想不明白,她之前看過,池氏和舒氏并沒有生意往來,那這資金是用來干什么的?
“沒有,他不知道。他說他只是個財務,其他的都不清楚。他應該沒有撒謊。”讓人開口的法子多得是,佛塵用了一招,就讓張超開口了。
“他還說了些什么?”
“沒有了。”
“池氏不是在讓我們幫他們找張超嗎?你把單接了,把錢收了。讓張超放聰明點,別把我們的事說出去。”
“是。”
吩咐完這些,舒心棠才吹干頭發,準備睡覺。
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本以為抓住張超就能知道自己母親去世的真相,卻沒想到連一點直接的線索都沒有。
現在看來,只有一個線索就是池老爺子和自己母親很有可能認識。
池氏花大代價想要抓住張超,背后一定有什么重要原因。
把人交給池乘,可能還能套出點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