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棠搖搖頭,就是感嘆當初池雅說的京城有的是人要她的命,這話不假。看來她得安排天羅的人,把京城有威脅力的世家千金都監視起來才行。
她可不想被動中被人打!
“沒事。”頓了頓,“吃好了嗎?吃好了回去了。”讓池乘回家吃吧,在這似乎他也沒心情吃。
“好,我們走吧。剛才我跟你說的,你想起了嗎?”
舒心棠看了一眼池乘,沒細說,“一會兒車上再說。”
她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包間,時渺緊隨其后。
她站在門口,看了一眼蜷在邊上的沈蔓姿,“給她件干凈的衣服,讓她回去吧!以后別出現在我的眼前就行!”到底還是因為沈蔓姿的可憐樣,動了惻隱之心。
“是。”池莉將沈蔓姿拎起來,帶走了。
池乘跟上舒心棠,她現在氣沒消沒關系,回去還可以好好解釋。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不過剛才時渺和舒心棠說什么呢?兩人神神秘秘的。
似乎還有一些什么,是自己不能知道的?
他抬頭看了一眼走在舒心棠旁邊的時渺,想著上次也是他找舒心棠談事,自己站在外面等了老半天,就有些郁結難舒。
什么時候心棠才能對自己無話不說?沒有秘密?
池乘的車就停在時渺車的旁邊,他先一步上前,拉開車門,舒心棠卻沒進,“我坐師兄的車。”她還有話要和師兄說。
“好。”池乘垂著眉眼,看著舒心棠上了時渺的車,澄澈明亮的眼睛里蒙了一層層陰翳。
時渺拉開駕駛座的車門,嘴角勾著,沖池乘挑了挑眉,這才上車。
池乘舌頭抵著后槽牙,要不是看在時渺是舒心棠的師兄,他早上前揍他了!以為他看不出來他對舒心棠的心思?
十幾年了也沒從師兄變成男朋友,以后也不會有機會!
池莉憂心忡忡的看著時渺車子離開的方向,“少爺,舒小姐好像對時少很信任……”兩人似乎有什么秘密,少爺,你可要加油呀,別讓別人有可乘之機。
池乘剛剛稍微舒展的眉頭擰得更緊了,以前沒有,不代表以后真的不會。池莉真的是有長進了,什么能惹他不快,說什么!
“你還不快點跟上?!”
“哦!”池莉趕緊發動車子,跟在時渺車子后面。
時渺車上,舒心棠回頭看了一眼后面跟著的車,見他們跟上來了,這才開口,“我母親的遺物中確實有鑰匙,不過只有一把,不是兩把。裝鑰匙的盒子上面也有與巨石門上面一樣的水仙花圖案。”
“只有一把?你確定?”
“嗯,確實只有一把。”
時渺摸了摸下巴,思索著,“若只有一把,門就沒辦法打開。那另一把會在哪呢?會不會在你舅舅、或者其他什么親戚手里?”
“這個我還不太清楚,這樣,我回去先問問我舅舅,看他知不知道。
我們沒有鑰匙,他們也沒有,這件事你可以報給池氏了,看他們有沒有辦法打開,或許他們請了考古隊,就打開了。”
“我有個朋友在考古隊,已經讓他試了,他也沒有辦法。現在就是想辦法找到第二把鑰匙,你有一把鑰匙的事可以跟池乘說,看他有沒有什么線索。”
舒心棠偏頭看他,有些疑惑,“你不是有些討厭他嗎?”
時渺愣了一下,笑了,“討厭歸討厭,可查出真相要緊,我不能因為個人喜惡,耽誤了你的正事啊!”
舒心棠拍了拍他的肩,“還是師兄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