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擇走在蘭溪亭的旁邊,臉上笑意盈盈,他擺擺手,奉承道,“能陪少主,是我的榮幸,哪里辛苦。”
舒心棠看了他一眼,臉上赫然寫著——溜須拍馬的能力已經爐火純青了!
陸擇挑了挑眉,就當沒看見。
“怎么突然想起來建協了?”蘭溪亭偏頭看舒心棠,他已經很久沒有這么近的看過舒心棠了。
她的睫毛很長,濃密卷翹,如同鴉羽一般,在陽光下,于眼底留下一片陰影。
他看著,手指蜷了蜷,他多么想伸手摸一摸。可惜,她沒有給他機會。
隨后,他的目光下移,落在她那緋紅的唇上,只覺那唇殷實飽滿,綿軟酥糯。
想著池乘可能吻在上面,他就有些受不了。可在舒心棠面前,他還是忍住了,只是無聲的嘆了口氣。
他怎么就把舒心棠從身邊弄丟了呢?
“哦,我來調查一下上次姚洛水庫開閘放水的事。”
蘭溪亭點點頭,對此他并不意外,天羅那邊查到的,他這邊也很快查到了。
只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到建協來查,舒心棠就已經過來了。
陸擇沒有說話,只領著人往相關部門走。
舒心棠母親的事他也是最近通過蘭溪亭才知道的,之前舒心棠沒說,他也不可能私下調查她的隱私,所以根本不知道。
現在知道了,也不愿在舒心棠面前多提,就怕揭了她的傷疤,惹她傷心。
他能做的,就是全力配合。
很快,幾人就到了廖部長的辦公室。
可是廖部長根本就不在辦公室。
陸擇找了行政部的人來問,“廖部長呢?”
“廖部長請假了。”行政總監畢恭畢敬的站著,樣子十分緊張,眼睛里卻是有光芒涌動。
面前的三人,他只認識陸擇,其余兩人他根本沒有見過。
雖然沒見過,但并不影響他的判斷,能讓國際建協高級會員陸擇親自陪同的,除了最近來京城的國際建協少主,不做他想。
而另一位就是最近風頭正勁的國際建協高級會員舒小姐了。
他以前是不知道的,但經過世界建筑大賽后,建協內部就把舒心棠是國際建協高級會員的身份傳得沸沸揚揚,說她是建協史上最年輕的國際建協高級會員,更是世界建筑大賽中最年輕的評委。
今天他不僅看到了國際建協少主,還看到了國際建協歷史上的傳奇人物。
能不緊張激動嗎?
“請假了?什么時候請假的?”
“大概有半個多月了吧……”行政總監不確定,從兜里掏出手機來看。
他們現在打卡和請假都是在專門的APP上面,方便快捷。
他翻出廖部長的記錄,臉色瞬間有些不好,支吾道,“廖部長……是……是上個月24號請的假……”
“上個月24號?都一個多月了!”舒心棠手支著下巴,若有所思,上個月24號,與雷勵的死亡時間十分接近。
廖部長低著頭,自知這件事辦的十分不靠譜,誰請假請這么長時間的?怕被責罰,他解釋起來,“當時廖部長在手機里說他家里有事,要請長假,我本來是不同意的。但他說他這么多年的年假都沒有休,平時還有很多的調休時間也沒有休,加起來有三個多月,他最近手里沒有項目,就想把之前的假期修了。而且他說他母親生病了,需要人照顧,我也沒辦法,就批了他兩個月的假。”
“給他打個電話,讓他馬上回來。”陸擇命令道。
行政總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立刻撥了電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