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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書清和仇莉賊兮兮的笑了兩聲,然后對范伊衣露出了“了然”的神情:“我們都懂得,你也不要不好意思!”
范伊衣再次翻了一個白眼,對兩人說道:“別亂想好嗎?我跟他什么關系都沒有!”
簡書清和仇莉對視了一下,然后不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我們知道的,這件事就我們知道,我們不會外面去亂說的!”
說著,不等范伊衣再說什么,兩人就趕緊跑開。
范伊衣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耷拉下了肩膀。
心里倒是也有點奇怪,這嚴越到底是什么情況,今天搞的這么一出,是什么意思。
范伊衣想破了腦袋也都沒有想明白,只撓了撓自己的頭,也不再想這件事了,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面。
剛進房間,就聽到村里的廣播響了。
村里的廣播還很少會在晚上響起的,除非出了什么大事。
寂靜的夜晚,廣播的聲音傳的很遠,就連離廣播很遠的范伊衣家都聽到了傳來的聲音。
范伊衣走出了房間,站在院子里,側耳聽去。
“各社員注意了!下面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王衛國的聲音出現在了廣播里,“因為收到可靠消息,本來定于一周后收割小麥的,現在該日期定于明天!明天一早,大家早早的起來,到大隊部集合,給大家安排工作!”
王衛國一直在廣播里重復了五六遍這才作罷,就怕有些人已經上床休息了,沒有聽到。
簡書清倒完洗澡水過來,剛好聽到了王衛國的話,有點不解的對范伊衣說道:“不是說還有幾天才收小麥的嗎?怎么突然就改時間了?還是這么晚才通知?”
范伊衣把嚴越觀測天氣的事情告訴了簡書清,簡書清這才點了點頭。
“聽說,收稻子和小麥的時候,都忙的昏天暗地的,我們這也沒有經歷過,也不知道能不能勝任這份工作呢!”簡書清有點憂心的對范伊衣說道。
簡書清來之前,心里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知道會累會苦。
雖然她不怕吃苦,但是畢竟是在城里長大的,也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心里還是有點擔憂的。
范伊衣看著簡書清擔憂的樣子,輕笑著對簡書清說道:“沒事,不用擔心,不過幾天的時間!而且,隊長知道你們是城里來的,沒有干過這樣的活兒,自然會給你們安排輕點的活兒的!”
青壯年的男同志們是主要的勞動力,其次就是三四十歲的婦女同志們,他們都有力氣,所以一些重活都是他們做,相對應的,他們的工分也會高一點。
其次就是年輕的大姑娘、小媳婦,正常每天都能有個五六分拿,最后就是老弱病殘了,安排的都是一些請便的活兒,這樣每一天也能有一兩分拿到手,這樣也不至于分糧食的時候,只能分到最基本的人頭糧。
范伊衣也不是隨便安慰簡書清的,畢竟她空間里面還是井水,喝了就能讓人精力充沛的。
“你別看我是在這里長大,我也是第一次經歷農忙!”范伊衣對著簡書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