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女人半點不領情,被弄醒后,扭著腰在哪哼哼唧唧的不講道理。
“難受,我要躺著……”
男人沒說話,但橫在腰際的鐵臂說明了一切,隨后又聽到啟動車子的聲音,南枳忽然想起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東西,哦,對了,她還有車,她的小賓利。
她是自己開車來清泉的。
思維記憶跟不上,還總慢半拍,看來幾杯雞尾酒還是超出了身體的承受范圍,這該死的易醉體質,真是讓她醉糊涂了。
懊惱歸懊惱,南枳還是趕在車開走前,扯了扯男人的衣袖,指著窗外道:“我的車……”
慕淮期瞥了一眼,淡道:“徐信。”
“是。”
徐信坐在副駕駛上,那是一丁點眼神都不敢往后座瞟,立馬拿出電話吩咐人去辦好,隨即讓司機開車回外灘。
對于后面抱在一起的先生和夫人,那畫面過于曖昧,打工人兼單身狗的徐信選擇默默升起了隔板。
……
“你…怎么突然回來了?”
南枳擰不過大佬,最后只能靠在他胸膛上,因為這番折騰清醒了不少,嗅著鼻尖濃烈的雪松香氣,疑惑問道。
慕淮期低頭看著她頭頂的法旋,嗓音譴倦:“因為有人拉黑了微信和電話,還揚言要拿我錢去包養小白臉,所以趕回來看看她有多囂張,是不是上房揭瓦了。”
“才沒有,是你混蛋……”南枳撇著嘴,沒有動作,只是抵著頭在那甕聲甕氣地痛斥,“明明是你跟別的女人鬧緋聞上熱搜,卻連累我被罵,都怪你。”
“我不要你了,等以后有錢就去找一個……唔……嗯……”
慕淮期單手捏起她的小下巴,順勢低頭堵住那張喋喋不休、吐出讓他生氣話語的小嘴,來不及閉合的潔白牙門給了機會,粉嫩一下子就被捕獲,交纏,逃無可逃。
唇齒相依,酒香濃郁,每一寸都柔軟到不可思議的地步,慕淮期有些許沉醉,手掌移至后腦勺,骨節分明的五指穿過她栗色的長卷發,托著她隨時軟下去的身子。
垂著眸卻看見南枳正迷蒙憋氣,慕淮期忽而就笑了,移開一些,抵著額頭,原本磁性的嗓音因為情動變得沙啞,“小醉鬼,怎么連接吻都不會換氣了,嗯?”
南枳在方才近乎窒息的熱吻中還沒回過神來,本來就酒精上頭,現在被掠奪一通后更是不知天地為何物了。
腦子里一團漿糊狀,無法思考,像被嘴對嘴吸取全身精力,要是沒有他的腕臂托著,立馬就要軟倒下去了。
他薄唇輕啟,但沒聽清他說了什么話,就覺得他此刻的動作、表情和語氣都非常低柔譴倦,帶著能令人陶醉的寵溺。
倆人靠得很近,近到南枳可以看清他細膩無暇的嫉妒,長翹的睫毛,以及幽藍深邃的鳳眸,里面滿是駭人的欲望,像是要把她整個吞入腹中一般。
盡管平日里他正經寡淡,但南枳清楚他欲望迸發會有多么強烈,害怕他在車上亂來,趕忙抵住他的胸膛推開表示抗拒。
要是待會下車被徐信和司機發現他倆衣著凌亂,絕對會聯想到某些事情,那南枳以后也不用見人了,建議直接換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