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認真思考是不是應該給她請個常駐造型師,每天專門給她配衣服首飾鞋子之類的,這樣她也不用苦惱。
她以前只有去參加宴會之類的隆重場合才到外面找專業團隊,聽陳正說過她和陳倩倩經常去的地方叫時莎。
不過這次回慕家算不得隆重,爺爺強調說只是家宴。
想著,還是提醒她簡便一些就好。
慕淮期抬腳走進衣帽間,看了看兩只手都拿著裙子在鏡子前比對的南枳,又看了看四周凌亂的衣裙,說道:
“只是吃飯,不必隆重。”
南枳依舊看著鏡子,動作不停,撇了撇嘴道:“你不懂。”
雖然明面上只是吃飯,但是慕家是平常人家嗎?在那些混跡上流社會的人精面前自己怎么能懈怠,怎么也得拿出北城名媛NO.1的氣勢和格調。
畢竟圈里人給她安了一個頂級名貴花瓶的稱呼,雖貶義褒義同在,但起碼肯定了她的美貌以及地位。
現在要出去溜達自然得漂漂亮亮的,就算是花瓶也得是最貴最好看的那個。
再加上他現在是慕家家主,她作為主母不艷壓全場怎么服眾,不打扮、不精致、不得體像話嗎?
到時別人還以為是他慕淮期摳摳搜搜,連給老婆優質的生活都不舍得。
不過穿金戴銀什么的太俗也太明顯了,南枳要的效果是低調奢華,所以才會糾結,重點是還要見慕爺爺,在長輩面前也不能太過……時尚。
那些露腰露背的小仙裙就別想了,雖然凸顯身材,但總歸不好。
不過也不能放棄身材這點優勢,特別是還有死對頭蔣晴這朵小白花在,輸是不可能輸的,壓她自然得從優勢著手。
蔣晴明顯會選擇適合自己的溫婉造型,這種容易被長輩夸贊得體大方的形象。
而自己明顯不適合這款,南枳也清楚自己這張妖艷的臉蛋就天生被人詬病,表面夸好看的人,背地指不定罵她妖里妖氣魅惑人,以前就見過慕淮期的一個什么姑姑,嘴賤吐槽她一看就是不安分的主。
當時南枳還沒嫁過去,聽到直接就懟回去,轉身找慕爺爺主持公道,一點都不猶豫勁把那幾旁親嚇得臉色慘白,誰也沒想到她還沒嫁過來就敢干這么得罪人的事。
南枳沒什么不敢的,就喜歡看她們嫉妒火中燒,卻又不得不憋著夸她好的樣子。
今天是結婚后第一次正式跟慕淮期回去,必須好好準備,本來想去一趟時莎找Lisa的,想想還是算了,沒必要夸張。
“你看這條怎么樣?”南枳拿了兩條中長的綢裙子,隨口問旁邊的男人,“是不是紅色這條比較適合,不過這紅色太正,會不會顯得喜慶了?”
慕淮期看了看她手上的裙子,除了顏色不一樣他看不出有什么不同,眉頭緊鎖,隨口應了一聲:“嗯。”
南枳轉頭,不滿嘖了一聲:“你嗯是覺得合適,還是覺得喜慶?”
“……”
“算了,我真是腦子進水才問你這個,你就沒有審美這個東西。”
南枳斜著杏眸鄙了他一眼,這狗男人也就得益于他衣服都有名師量身定做,要是讓他自己配,還不知道穿成什么鬼樣子,隨即推開他走到另一側的玻璃柜前。
慕淮期抬手揉眉心,發覺自己真不該進來多管閑事,就讓她自個煩惱去,反正時間還早,家宴是晚上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