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對夫妻還有沒有和好、攜手回慕家的那一天。
慕成軍冷道:“你打電話回去告訴他,哄不回明舒,他以后也不用回來了,我沒有他這個兒子。”
徐伯稍有猶豫,又想到老爺說一不二的性子,最后還是選擇沉默,“我這就去辦。”
所有人都離開后,慕成軍才看向一旁沉默的慕淮城,凝看了半響才沉聲問道:“最近如何了?聽說你主導了伊尼的歌劇會?”
慕淮城被忽視那么久沒有不耐煩,如今被問道,狹長的眼眸深處也如同一潭死水,他勾了勾唇淡笑道:
“挺好,我喜歡自小歌劇藝術,能從事這行我自然很開心,難得爺爺如此關注我,我感到很榮幸。”
慕成軍知道他心中有怨恨,可他父親做了那樣天大的錯事,為了防止同樣的事情發生,他一定要在源頭掐斷所有的可能。
慕家只能有一個人掌權。
對他的忽視與偏心,是對也好錯也罷,這都是他父親欠下的孽債,怨不得人。
……
南枳被慕淮期拉著上樓,進了一間的臥室,慕宅外面就是歐式的建筑風格,沒想到里面的裝潢也是古典奢華風。
整體顏色以深色為主,淺色為輔,顯得格外沉重莊嚴,給人一種壓迫感,還好空間夠大,沒有感到壓抑。
地板是采用名貴的大理石,上面鋪著地毯,連高跟鞋踩上去都不會發出聲響,而天花板上則是龐大的全銅吊燈。
南枳也是第一次進慕淮期的房間,所以不免有些好奇,被他牽著一路往前走,慕淮期似乎也故意放慢腳步讓她觀賞。
不過介紹什么的他做不來。
當南枳看見大廳左側有一個粉白色小木馬時,終于忍不住笑著問道:“這不會是你小時候的玩具吧?”
好幼稚好粉嫩的顏色,真不敢相信這是他房間里會出現的東西。
一想到從小就冷面冷語的慕淮期會在自己房間里騎木馬就莫名反差萌,他是因為要維持高冷的形象,所以壓抑著玩鬧的心,只敢躲起來自己偷偷玩嗎?
想想就覺得好可憐。
不過事實是她想太多了,慕淮期立馬打破她在離譜道路上一路狂奔的想象,淡淡道:“是玩具,但我沒玩過。”
南枳:……
好吧,是她想太多了,他怎么可能會做這么幼稚的事。
南枳抿了抿唇,忍不住狐疑道:“那你不玩你放在這干嘛?當做擺設嗎?”
這幼稚的粉白色木馬和這里裝飾不相符合啊,可以說是非常突兀了。
慕淮期斂下眸,幾秒后拉著南枳走過去在木馬前站定,隨后抬起另一只手觸摸著粉嫩的馬頸脖,嗓音低沉悠遠。
“這是我媽在我還未出生時準備的,當時她以為我會是個女孩。”
南枳第一次聽他提起母親,不由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