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歡樓上下為夏盈月“梳弄”之事忙得不可開交。
顧千兮則忙著她的發財大計。
前些日子她同牙儈說了,想再買一個鋪面。
而且她發現這破實驗室除了一星期堅持休兩日,原本存在的東西具有再生功能之外,她隨后放進去的東西,無論放多久取出來,半點想再生的意思都沒有。
銀票放在實驗室里又不能下崽,除了發霉,貌似沒什么卵用,還不如置些不動產。
關鍵,她的新款內衣、肚兜、睡衣已經做得七七八八了,千嬌百媚又已經被各式襦裙擠得滿滿當當,實在是挪不出合適的位置來放置內衣、肚兜、睡衣。
在梨花山瘋玩一天的下場就是……
小腿的肌肉酸疼得緊,稍微大一點的動作,就能疼得她罵娘。
前兩日同牙儈約好了今日看鋪面,看時辰差不多了,顧千兮正準備出去讓清風套好馬車去牙行。
蓉娘卻先一步撩開門簾走了進來。
“小姐!牙儈來了!”蓉娘朝著顧千兮福了福身子。
“喲呵!這都服務到家了嗎?”顧千兮笑了笑,慢慢起身戴好帷帽,僵著小腿,一小步一小步往外挪。
“牙儈說,咱們鋪面隔壁的東家想賣了鋪面回鄉養老,今早告訴他的,他怕被別人搶了先,趕緊就過來了。”蓉娘笑著上前扶住了顧千兮。
皇城的牙行可不止他們一家,若是賣鋪面的東家著急賣,到多家牙行掛出鋪面賣,這也是正常的。
“是賣胭脂水粉的還是賣玉器的?”顧千兮眼睛一亮。
買下來以后,在隔斷墻上開道門,倒是方便了那些不好意思上門買小衣、肚兜的客人。
“賣胭脂水粉的。”蓉娘小心扶著顧千兮往前院走。
“牙儈說那老兩口要多少銀子了嗎?”
因為南大街的鋪面都是統一修建的,所以方位、布局,面積大小,大都相差無幾。
“婢子沒細問。”蓉娘笑著搖了搖頭,看著主子那僵硬著的腿,唇邊的笑意又多了幾分。
這哪是去玩,分明就是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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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儈在前院的廳里等得心急,半晌后,才看到蓉娘扶著顧千兮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你這是……”
看著顧千兮僵硬著邁門檻的腿,牙儈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一下。
“昨日去爬山賞花,可能是累著了!”顧千兮笑了笑,小腿傳來的酸疼,讓她不由得蹙了一下眉。
“牙儈大叔,賣胭脂水粉那鋪面的東家想賣多少銀子?”顧千兮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
兩間鋪面相鄰,如果能買下,確實再好不過了。
“連帶著鋪面里的胭脂水粉一起,兩萬兩千兩。”牙儈笑道。
“這是最低價了嗎?”顧千兮輕挑眉梢,刻意加重了最低的二字。
許多牙行都會提高鋪面和田地的售價,來謀取巨額暴利。
這也是牙行秘不可宣的行業潛規則之一。
“你這個小丫頭,年紀小小,心思倒重,這當然是最低價,別的牙行最少也要兩萬三千兩,不信的話,你可以差人去問問。”牙儈臉上的笑意微微一頓,眉眼間帶上了幾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