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乘看著趙起偉，目光不動，眼里神色也不變。
“噢？”
“沒有感情關系？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
趙起偉做出第一次聽說的驚訝模樣，這模樣一看就很假。
“就在上月，趙總可以讓人去查，很快就能查到。”
趙起偉頓時皺眉，“付助理說的該不會是上月你親自召開記者發布會，撇清妗妗和你們湛總的那件事吧？”
“是的。”
?“這可就不對了。”
趙起偉眉頭皺著，很不贊同的模樣。
“你們湛總要和妗妗撇清關系，他自己親自來說好了，讓你一個助理說算怎么回事？”
付乘，“趙總，我召開記者發布會說明劉小姐和湛總的關系，是湛總授意。”
“趙總可以不認同，但不能改變這件事的既定事實。”
“呵呵，既定事實。”
趙起偉笑了，他好似聽見很好笑的笑話，笑的極愉悅。
“你們湛總還真搞笑。”
“結婚，不出現，分手，也不出現，你們湛總還是男人嗎？”
“還是說，他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
“……”付乘沒說話了。
不是不想說，而是趙起偉現在的字字句句，都是無理，無賴，以及別有目的。
“付助理，我覺得吧，你們湛總要真不喜歡咱們妗妗，他當面跟咱們妗妗把話說清楚了，免得咱們妗妗傻等。”
“對嗎，妗妗。”
趙起偉視線落在前方降下的后座車窗。
劉妗在聽著這邊的話。
趙起偉說的每一句話，她都聽的清清楚楚。
喬安看趙起偉，神色無比的嚴峻。
妗妗和湛廉時的關系，沒有人比他趙起偉更清楚。
他偏偏說出剛剛的話，分明就是要讓湛廉時把妗妗的臉面踩在腳下，讓妗妗對湛廉時徹底死心。
結果是好的，過程卻是殘忍的。
“開車。”
喬安出聲。
司機看后視鏡的劉妗，劉妗沒說話，她看著趙起偉，臉色冷厲到極點。
這樣的劉妗，是最不好惹的時候。
司機趕忙發動車子，很快，車子駛離別墅。
“看看，讓我們的妗妗傷心了。”
“你們湛總還真是過分。”
“如果是我，我絕對不會讓妗妗傷心。”
趙起偉看著駛離的車子，視線轉過，落在付乘臉上。
付乘看著他，沒有說話。
趙起偉在讓劉妗認清現實。
這就是他剛剛說那些話的目的。
“好了，我也還有事，就不在你們湛總這晃悠了。”
“免得……被你們湛總當成壞人抓起來。”
趙起偉意味深長的說完這句話，離開。
但他走了一步，想到什么，停下來，側身看著付乘，嘴角斜勾，“付助理，我剛剛說的話，可要一字不漏的給你們湛總帶到。”
嗚！極大的發動機聲，布加迪消失在別墅前方。
付乘轉身，看著安靜的馬路，“我來之前，趙起偉和劉小姐都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