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志哲跟陳愛華刷的看向余芳。
臉色白著,一腔的憤怒和難以置信。
夫妻倆怎么都沒想到余芳竟然這么誣陷他們。
那可是大哥的女兒,他們的親侄女啊!
她知不知道她隨便一句話,她的親三叔親三嬸會面臨什么?
陳愛華脫口而出:“余芳,你胡說,我們明明沒有……”
那幾個男人被堵進靈堂,本就成了驚弓之鳥,此時聽到余芳的話后,想都沒想,就立刻大步過來了,“好啊,敢偷溜?現在就打斷你們的腿!看你們還敢不聽話?”
他們一面說,一面對著余志哲陳愛華大力踹。
余芳說過,老太太是錢橙最在意的家人,他們不敢動老太太了。但余志哲夫婦不是,所以他們下手怎么狠怎么來,像是泄憤似的。
余志哲直接被踹飛出幾米開外,陳愛華捂著肚子疼得在地上打滾。
靈堂里的人個個敢怒不敢言,看余芳的眼神充滿了忌憚和恐懼。
只有張翠花,看到三房的人被打得這么慘,高興得肩膀都在抽,給了余芳一個贊許的眼神,干得好!
余芳接收到了,得意得在旁邊笑,對著余志哲夫婦和余老太太說話,聲音輕輕的,“這就是你們偏幫那個孤女,得罪我的下場。”
余志哲夫婦疼得顧不上應她。余志華不忍心地看著三弟夫婦,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兒余芳,最后喪氣地又垂下了腦袋。
老太太老眼盯著余芳,低聲:“余芳,人在做天在看,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余芳愣了愣,旋即噗嗤一聲笑了,“奶奶,你這是在警告我啊?”
她不以為意的手指卷著酒紅色的發絲玩,“那我也警告你,別惹我不高興,小心活不下去。哦,對了,你不是最在乎錢橙嗎?我會讓你滿足心愿的。”
她說完,就不再理會這幾個家人了。
老太太眼頓時大睜,氣喘,“余芳,你敢!”
余芳諷笑,邊走邊回頭看著老太太瞬間像是老去十歲的模樣,“你猜我敢不敢?”
全部人看到余芳經過,就跟撞見什么穢(hui)物似的,慌不迭的避讓。
余芳不知想到了什么,一臉的笑容,也沒在意。
靈堂外面的人很快攻了進來。
幾個打手抓了幾個人過來,用匕首抵住他們的脖子,“都站住,放下武器,不然我就動手了!”
進來的人依言站住,放下武器,朝他們舉起雙手:“好,你們別激動,別傷著了人,有什么需求盡管跟我們提,我們會盡量滿足你們。”
談判開始了。
“叫你們的人全部退出去,給我們找輛越野車,讓我們離開,等我們安全了,就把人放了。”
“這里這么多人,至少上百人,全部都要看顧,你們也不方便。這樣吧,要不你們選一個有威望的,你們也覺得放心的人選出來做代表?”
一番談判后,打手們最終同意只留一個人來做代表,其他人可以全部放走。
“你們這里最有威望的人,給我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