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意本不想去,被姜老夫人訓了一頓,只得乖乖地和姐妹幾個到來清河邊。
“大家終于來了,上船吧。”姜知敏忽然拉著姜知意的手上了一艘有兩層的船,語氣不善地在她耳朵邊說道:“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你還真是沒完沒了。”姜知意無奈說道,姜知敏跟她之間能有什么事,說來說去還不是方天翼。
“有的事情還是說清楚的好。”姜知敏用力地拽著姜知意上了游船的二樓,也沒有轉頭看見姜知意一眼。
船漸漸地離岸,姜知意回頭看一眼,姜府的幾個都沒有跟在身后,連露珠和阿秀都不知道去哪了,警覺心立馬就起來了,停住了腳步:“姜知敏,其他人去哪了,你要干什么?!”
“你到了不就知道了。”姜知敏轉過頭,不甘地瞪了姜知意一眼。
姜知意用力掙開了姜知敏的手,轉身就想跑下樓梯。
姜知敏居高臨下地看著姜知意,對身邊一個丫鬟吩咐到:“阿竹,把她抓起來。”
那個阿竹明顯會武功,一個健步抓住了姜知意的手臂,將她扯上了樓,姜知意自上次在山林間險些被擄走,就在一支特制的簪子上淬了毒,只要接觸到血液,很快就能讓人渾身無力。
姜知意慌亂之中,把簪子從發間拔下,發髻已經全亂了,正要把簪子朝阿竹刺去,卻被對方一把抓住了手,用力一捏,姜知意吃痛,放開了手,簪子掉在了地上,阿竹抓住姜知意的雙手,把姜知意甩進了一個房間,從外面鎖上了門。
“姜知敏,你放我出去!”姜知意用力拍打著門口。
“姜知意,你就老老實實地待在里面吧,有空的話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姜知敏站在門外說道。
“你究竟想干什么,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吧。”姜知意依舊不死心地拍打著門。
“我相公要去你做正妻,父親不愿意,我們只能用另外的方式了。”
方天翼自那日從姜府回去之后,就一直打姜知意的主意,跟方老爺和方夫人說過后,兩人覺得姜知意和司家并不親近,也拉不下面子去和姜山談,便一口回絕了。
“他究竟許了你什么好處,你要這么作踐我,作踐你自己。”
方天翼之前只是在飯桌上多看了自己幾眼,姜知琴就立馬跑來警告自己,現在竟然幫著方天翼大費周章地來給自己下套。
“相公許我平妻之位,姜知意,不要想著進了方府就能壓我一頭。”姜知敏驕傲的聲音自門外傳來,聽得姜知意心中窩火,大聲罵道:“姜知敏你這蠢貨,我要是進了方家,第一個弄死你!”
姜知敏沒想到姜知意會這么說,愣了一下才說道:“姜知意你少給我囂張!我現在就去把我相公找來。”
姜知意心中恐慌,方天翼應該也在這艘船上,自己得快點想辦法。
房間不大,只有一個小桌幾和一張床,桌上還燃催情的香,整個屋子已經煙熏繚繞,窗子是緊閉著,姜知意立馬將香爐砸到了窗子上,窗子被鎖上,根本砸不開。
姜知意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踩滅了地上散落的香,從荷包里掏出了安世樂之前給她的信號彈,從窗子的縫隙里朝天空發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