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公真是太縱著你了,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顧敬衍陰測測說道,定國公會如此行事還不是因著他的父親當今圣上也對安世樂寵愛有加。
“殿下,你這話就太抬舉阿樂了,白義大人會被貶,究其原因是他收受賄賂,以權謀私,我和老頭子不過是為民除害的同時為意兒出口氣罷了。”安世樂說得理所當然,顧敬衍一時也找不出他話中的錯處,本想找安世樂撒撒氣,現下卻更氣。
“殿下,我勸你管好自己身邊的女人,不要閑暇無事就給人瞎出主意,阿樂要先去喝兩杯,先行告退了,殿下請自便。”安世樂拱手對顧敬衍說道,此次算是警告,若是再有下次就莫怪自己出手了。
顧敬衍許是平日里太忙,無暇顧及司妙秋利用他的勢力在京城中大勢操縱理論,只是一個皇子竟會疏忽此事,就這本事還想問鼎天下。
顧敬衍聽到安世樂的話,面色更是難看,司妙秋也參與其中?他最近事忙,確實對司妙秋很是縱容。
只是司妙秋平日里做了何事都會說一聲,自己才會讓手下的一部分人手讓她隨意使用。
自己只要去問一句,事情就會水落石出,安世樂不至于用這種事情蒙騙他。
細細想來,白璐瑤那個蠢貨確實想不出如此周密的計劃。
司妙秋這件事明顯是瞞著自己私下進行的,姜知意是她對表妹,她為何要出此毒手?
顧敬衍回到衍王府時,正好司妙秋也來了,一見他就笑意盈盈地上來說道:“殿下,我做了蓮子銀耳羹,快來嘗嘗。”
“妙秋到書房來吧,其他人都退下。”顧敬衍嚴肅說道。
進了書房之后,司妙秋從食盒中將蓮子銀耳羹拿出來,問道:“怎么了,發生了何事?”
“是不是你給白璐瑤出的主意將姜知意嫁到錢家?”顧敬衍語氣極其不好地問道。
“就是我,怎么,你心疼了?”司妙秋見顧敬衍竟為了個姜知意來質問自己,重重地將手中的碗放在桌子上,全無一點平時溫婉的模樣。
“心疼誰,心疼我自己嗎?你知不知道白義被貶,我損失慘重,在朝中的一切都要重新布局。”顧敬衍見司妙秋面對自己的質問,竟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氣不打一出來。
“是白璐瑤一直算計姜知意得罪快安世樂,才遭到了報復,再說了若不是白義品行不端,怎么會幾天時間就被貶到了西北,這種人留在身邊,遲早是要出事的,你應該慶幸自己全身而退,沒有被他連累。“司妙秋冷冷說道,自己用的是顧敬衍比較隱蔽的勢力,做得也比較隱蔽,若不是白璐瑤不說根本查不出來。
白璐瑤這個蠢貨,供出自己難道就能減輕懲罰嗎?還不是一樣到那漫天風沙的西北去了。
“你為何要參與此事?姜知意得罪過你?”顧敬衍不想在和司妙秋這個目光短淺的女人談亂朝堂之事,頭發長見識短。
“你一直派人調查姜知意的事情,你當我不知曉嗎?難不成我要眼睜睜地看著你娶她進門?”司妙秋不悅說道,顧敬衍做這件事情時毫無遮掩,難不成真的覺得她會毫不在意?
“我之前就說過,既然上天讓我重生在這個時代,還成了皇子,我就不可能只娶你一個人。”顧敬衍皺眉說道,當初兩人一直掉入海中,一起來到這個世界,他就這么說過,司妙秋一開始不同意,但大時代如此,她也不得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