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這確實是一個好東西,謝謝哥哥了。”姜知意笑笑說道,坐到銅鏡面前,將發簪插到了自己的發間,和自己今日淺黃色的衣裙十分相稱。
“還是溫寧帶著好看。”姜明瑞在姜知意身后說道。
姜知意還沒出聲,就聽安世樂的聲音從窗邊傳來:“我覺得姜姜帶著最好看了。”
“安世樂……你們兩個這樣多久了?”姜明瑞驚訝地說道,安世樂這嫻熟的樣子,一看就是不是第一次來了。
“不過才來了四五次,也沒有多久。”安世樂回答道,從窗子外面翻了進來。
“時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意兒好好玩。”姜明瑞識相地拍拍姜知意的肩膀,就走出了門外,改日得好好問問姜知意。
“你看見我哥哥在,怎么不避一避?”姜知意瞪著安世樂,之后姜明瑞還不知道要怎么揶揄自己呢。
“阿瑞是自己人。”
“你又來做什么?”姜知意無奈說道,安世樂和姜明瑞簡直是相見恨晚,才沒見過幾次面就仿佛親兄弟一般。
“今日是你的生辰,我帶你出去玩玩。”安世樂說道,姜知意回京的第一個生日,自是要好好慶祝一番。
“那你讓人跟阿秀說一聲就好了,還跑來翻窗戶。”
“我這不是好幾日未見你了,想你了,所以就親自來了。”安世樂的腦袋忽然湊近姜知意。
“你到外面等我吧。”姜知意說道,她又沒背禁足,總不能又翻墻跑出去吧。
“我在街口等你。”安世樂說完,又從窗子翻了出去。
姜知意和安世樂一起策馬來到了一條小河邊。
安世來在河灘上生火,就拿著一根削尖的竹子在河里叉魚。
姜知意站在一旁,興致很高地指揮著安世樂:“這,這,這有一只。”
安世樂在姜知意的指揮下很快便插到了兩條小魚,隨即那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三下五除二就魚處理干凈利落,插在削好的竹簽上,放在火上開始烤。
“你怎么會做這個啊?還如此嫻熟。”姜知意好奇問道,紈绔平日里也會出外露營捕魚嗎?
“我年少時曾跟著魏將軍在外征戰過一年,身上的許多傷就是那時候受的,也學會了許多東西,也是從戰場回來之后就接手了摘星樓,也是從那時侯開始裝紈绔。”安世樂笑笑說道,那時候一回京,原本乖巧聽話的安世樂就開始吃喝玩樂樣樣來,眾人都只當他是在邊關的這一年受苦受夠了,回來后就開始拼命地享受,原本好好的一個孩子,就這么被搓磨壞了。
安世樂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因著這個京城第一的紈绔身份,自己在京城中行事方便不少,至今為止,還未讓不相干的人知曉過自己的身份,只是最近幾個皇子的爭斗開始越發激烈,自己不免要插手其中,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能瞞到幾時。
“你怎么什么都告訴我啊?”姜知意認真問道,這些都應該是朝中的機密才是,安世樂總是講這些事情像閑聊一般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