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學堂休沐,天氣也是甚好,溫寧便和溫老夫人一起上街,最近裁了幾身新的秋衣,正要去買一些搭配的首飾。
溫寧買到了自己想要的耳環,心情甚好地陪著溫老夫人說話,準備一邊散步一邊回府。
路過一家酒樓時,馬輝和幾個門戶較低的公子哥正好從里面醉醺醺地走出來。
馬輝一見到溫寧,兩只的眼睛都發亮了,也不管溫老夫人還在一旁,就上前說道:“寧寧,我們也太有緣份了,我剛喝完酒出來就遇見了你,酒瞬間都醒了一半。”
“你是何人,休得無禮!”溫老夫人十分氣惱,這上不得臺面的登徒子,竟當街調戲她的乖孫女。
“你馬輝大爺都不認得,你這臭老太婆,我和寧寧說話,跟你有何關系?!”馬輝就算是清醒的時候也是個口無遮攔的主,何況現在還喝多了,更是不把溫老夫人放在眼里。
“你有什么就沖我來,不要傷害我祖母。”溫寧雙手顫抖地將發間的簪子拿在手里,旋出了那尖利的鋼針,緊緊地握在手中,將溫老夫人護到了身后。
“沖你來,我當然是要沖你來,那老太婆我可不感興趣。”馬輝笑著,露出一口惡心的大黃牙越發向溫寧靠近。
“你嘴巴給我放干凈些。”溫寧瞪著馬輝喊道,他說話也太難聽了,簡直不堪入耳。
“嘴巴要怎么放干凈些,不如寧寧你來幫我放干凈些,用你的櫻桃小嘴。”馬輝說著還吹來一下口哨,目光猥瑣地盯著溫寧的嘴唇。
“祖母,我們走。”溫寧挽著溫老夫人想盡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若是放在平時,馬輝也便地讓溫寧離開了,可這次溫寧地祖母在,又有幾個公子哥在一旁起哄,更是激起他變態的玩樂之心,伸手攔住了溫寧,笑嘻嘻地說道:“寧寧別走啊,我可想你了。”
“大膽!竟然對嘉榮縣主如此放肆!”溫老夫人大聲呵斥道,對方糾纏不休,她試圖用嘉容縣主的名頭來嚇退對方。
“嘉榮縣主怎么了,可是梁伯侯府的吳均可是放話說了有本事就可以玩,再說了我是兵部尚書家的公子,和嘉榮縣主說幾句話怎么了?!”馬輝大聲喊道,怎么都喜歡用嘉榮縣主來壓他,一個無權無勢的縣主跟誰擺譜呢!
“你……你說什么?!”溫老夫人聽了這話,一口氣直沖腦上,她最擔心之事就是溫寧出嫁后在梁伯侯過得不好,現下聽馬輝這么說,吳均不止不把溫寧看在眼里,還把她當成了在外談笑的玩物,溫老夫人也知道梁伯侯府不滿此樁婚事,只是沒想到會做到這份上。
“老太婆你是年紀大了,耳朵而不靈光了,我說吳均說了溫寧這小妮子,有本事都可以玩,就像這樣。”馬輝說著,竟上前去就要去拉溫寧的手,溫寧立馬側身要躲,馬輝便抓住溫寧的胳膊。
溫老夫人年紀已大,看著眼前的一切,只覺得胸悶氣短,頭暈目眩,一口氣沒喘上來,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