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個一兩個時辰還是可以的。”韓菲菲應道,這是自己為數不多的可以喘息的時間了。
“那你明日未時三刻到明意樓找何掌柜,我會在二樓等你。”姜知意思量片刻說道,韓菲菲現下這樣的情況,定是不方便往梁伯侯府里送消息。
“明意樓?”韓菲菲有些不安地問道,她現在就如驚弓之鳥,就怕被梁伯侯府的人知道了自己的企圖,害了自己還會拖累姜知意。
“放心吧,那是我大哥哥的鋪子,你往后有什么事情也可以讓何掌柜轉告我。”姜知意一眼便看出了韓菲菲的顧慮。
“好。”韓菲菲這時才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原來明意樓是姜家的鋪子。
姜知意已經知曉了事情的原委,看韓菲菲滿臉的疲憊,便說道:“事情我們都知曉了,回梁伯侯府還有一段時間,你就閉眼睛休息一會吧。”
“好。”韓菲菲沒有拒絕,她近日來每日都想著尋死之事,夜里根本無法入眠,早已是身心俱疲。
靠在軟墊上便閉上了眼睛。
“梁伯候夫婦看著溫和有禮的,竟然是這般嘴臉。”魏萱芝見韓菲菲已經睡著了,便小聲地和姜知意抱怨道。
“不然也不能教養出這樣的吳均這樣的兒子。”姜知意最討厭的便是打女人的男人。
這樣無能懦弱的行為,就算是在這男尊女卑的時代也是十分令人不齒的。
“可不是嗎?一家子都沒什么好貨,之前家道中落,四處巴結人,這幾個月也不知是做了什么,巴結上了哪個大人物,又漸漸地有了些權勢,現在可是傲氣得很呢。”魏萱芝說起這個甚是輕蔑。
若不是忽然翻了身,又怎么娶得到韓菲菲這個朝中重臣之女。
“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怕是做得甚是隱秘吧。”姜知意自溫寧出事之后,就沒有過多了解過梁伯侯府的事情了。
“可不得做得隱秘嗎?都是些見不人的勾當。”魏萱芝不屑說道,一個功勛世家會走向沒落,定是當家之人品行不佳,這忽然的起勢定是有蹊蹺。
梁伯侯府這次可是不得了,把之前有過節的世家,都再得罪了一遍。
“我也不知梁伯候在做些什么,只知道他和吳均時常到城中的一處別院查看。”韓菲菲并沒有睡著,而是一直在聽兩人說話。
“別院?”姜知意和魏萱芝對視一眼,既是別院那就應當是用來住人的,還安置在了城中。
“這是我偶爾偷聽到的,我也就知道他們每月的初七,二十,都會到一同出府,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去那處別院,吳均和梁伯候商量事情的時候,總是十分隱蔽,我也就知道這些了。”韓菲菲有些后悔,沒有多注意注意這對父子的動向,現在想起來果真是十分蹊蹺。
“無礙的,我們只是閑聊罷了。”姜知意笑笑說道,心中想著一會要把此事告訴安世樂。
“對啊,你可別因為打探消息去做些危險之事。”魏萱芝怕韓菲菲會去做偷聽打探之事。
“我哪敢啊,現在連府里的丫鬟小廝都不把我放在眼里。”韓菲菲自嘲地笑笑。
“沒事,很快就解決了。”魏萱芝握著韓菲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