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均回到府中便命人去找今日那對夫妻倆。
想要給他們一大筆錢,讓他們為自己說話,再讓韓菲菲也替自己澄清。
再如同往常一般引導一下輿論的走向,此事便也就這么揭過去了。
吳均想得倒是輕巧,可那對夫妻卻如人間蒸發一般,怎么也找不到人。
兩個時辰過去,還是沒有打聽到任何有關那對夫婦的消息。
吳均只覺得甚是氣悶,對一旁的小廝說道:“去將夫人叫過來,我有事要同她商量。”
韓菲菲那軟弱的性子,自己說幾句好話,再用韓家威脅威脅她,她必然就會答應自己了。
可是過了許久,小廝卻回來稟告道:“公子,少夫人壓根就沒有回府,回韓府去了,韓家老爺夫人此刻剛到正廳,說是有要事相商,要……要……”
“要什么!?支支吾吾的做什么,趕緊說!”吳均本就心煩,看到小廝那猶猶豫豫的樣子更是生氣。
“說要讓少夫人與您和離。”小廝滿面恐懼地說道,就怕吳均生起氣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拿自己出氣。
果然,吳均聽了此話,抓起桌上的硯臺就往小廝的腦門上砸,被砸之處頓時血流如注。
在他之前,已經死了兩個小廝了,小廝顧不上頭痛欲裂,撲通跪下求饒:“公子,饒命啊,小的知錯了,求您饒小的一命。”
“滾出去!”吳均對著小廝吼道,若是放在平時,他早就對小廝大打出手了,可是現在這情況特殊,不宜再生亂子,只能饒了這小廝一條賤命。
“謝謝爺。”小廝立馬捂著額頭,連滾帶爬地跑出書房。
“韓忠這老匹夫,看來是最近在官場之中走得太順了!今日我定給你點顏色看看!”吳均越想越氣,摔了桌上的東西,氣惱地跨著步子出了書房。
吳均到正廳之時,韓大人和韓夫人已經在正廳,梁伯侯夫人在一旁坐著,罵罵咧咧的說道:“韓忠你個老賊莫要胡說八道,我家均兒家世顯赫,相貌英俊,有的是年輕貌美的小姑娘往我家均兒身上貼,我家均兒需要去茍合有夫之婦?!你若是覺著你的女兒在吳府過得不舒坦,不想待了,就同我們直說,我梁伯侯府自是會賜她休書一封,讓她滾出我們吳家,用不著用如此荒唐的說辭惡心我們。”
梁伯侯夫人今日一直待在府中,自是不知道外面都已經傳瘋了。
有了魏萱芝的推波助瀾,吳均茍合有夫之婦,還為了此事當眾毆打妻子,還曾經打死過人的消息只消兩個時辰就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我們惡心你們?!誰惡心誰啊?!此事都已經傳得滿城皆知了,你還這掩耳盜鈴了,罷了,我也不同你再多費口舌,你兒子做出那樣的事情,我韓家勢必是要讓菲菲同他和離的。”韓大人見梁伯侯夫人嘴里每一句好聽的,也懶得同他再掰扯。
“和離,不可能和離,若是韓菲菲要離開梁伯侯府,就只有休書一封!”梁伯侯夫人拍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