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個紈绔,囂張慣了,殺一個他無足輕重,只是國公府守備如此森嚴,能確保萬無一失嗎?而且安世樂武功不是很好嗎?”司妙秋問道,就怕顧敬衍偷雞不成蝕把米。
“武功再高,下點藥讓他睡著就好了,所以我想讓你那天能把姜知意約出去,這樣事情就好辦了。”顧敬衍說道,他原本還在考慮要怎么把姜知意支出國公府,要擄走也容易些,司妙秋這就找上門來和好來,真是天助我也。
“好,這件事就交給我。”司妙秋說道,只要顧敬衍歇了對姜知意的心思,她就能容忍他和其他女子。
若是此次安世樂真的死了,她一定會殺了姜知意,以絕后患。
“還是我們妙秋最好了。”顧敬衍說著又啃上了司妙秋的肩膀。
果真是小別勝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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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一大早。
姜知意和安世樂就收到了消息,姜明哲被關進獄里了,死活都要見姜知意一面。
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是姜明哲被媚兒姑娘羞辱之后,憋不下那口氣,又喝了許多的酒,一直蹲守在朗春閣的門口。
昨夜里媚兒姑娘送那位余公子出門,姜明哲看著兩人卿卿我我,氣上心頭,拿著酒瓶子就把那余公子的腦袋砸了個血窟窿,看著就十分兇險。
雖然姜明哲被趕出了姜家,但好歹也還是姜知意的弟弟。
若他砸的是其他人,京兆尹也就看著國公府和姜知意的面子,把人給放了,可偏偏這余公子和京兆尹是沾親帶故的關系,便把人關著,看看姜知意的意思再做決定。
姜明哲在大牢里等了許久,終于等來了姜知意。
姜知意向來和自己水火不容,他也是真的迫不得已才吵著鬧著要見姜知意。
姜明哲被帶到了牢中的審訊間里,里面掛滿了各種刑具,還有燒得正旺的火炭。
姜知意正坐在中間的椅子上悠閑地喝著茶點,身邊帶著阿秀和慕齊,與旁邊陰森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
“你先退下吧,我和他說說話。”姜知意放下茶杯對著獄卒說道。
“是,少夫人有什么需要的就跟小人說。”獄卒頭頭十分討好地說道,好不容易才見到這樣的大人物,說完嬉笑地推出了門外。
“五姐姐,我砸人是我不對,可是那是我喝醉之后的沖動之舉,而求那個余公子根本沒什么大礙,就因為他是京兆尹的親戚,所以才如此為難與我,五姐姐,你就和他們說一聲,放了我吧。”姜明哲立馬求著姜知意說道。
現在已經不是和姜知意作對的時候了,她現在是唯一可以救自己的人,他可不要一直待在這陰暗潮濕的牢里。
他才在這里待了幾個小時,就已經覺得渾身難受了。
若是真的別判個一年半載的,他還不如真的死了算了。
“五姐姐?誰是你五姐姐啊,你已經被逐出姜家了,少來跟我攀親戚。”姜知意譏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