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是之前薛印給的,說是若是有哪個女子不要命地敢和姜知意搶男人,姜知意就把這個藥給她吃,就能讓她容貌盡毀,生不如死。
姜知意笑嘻嘻地收下了藥,沒打算用,沒曾想現下竟派上了用場,她也不知道此藥會有什么效果,也在一旁仔細看著。
“嗚……嗚……嗚……”擁柳面目猙獰地發出嗚嗚聲,面上開始起一個一個的小紅點。
“把她的繩子解開,布團也拿掉,小心些,別讓自己受傷了。”姜知意吩咐道。
侍衛小心翼翼地解開了擁柳手上和腳上的繩子,扯掉了嘴里的布團。
“好癢啊,好癢啊!姜知意你不得好死!”擁柳大喊道,心里雖然痛恨姜知意,卻因為渾身奇癢無比而根本沒有能力再去攻擊姜知意和一旁的侍衛。
雙手一被解放,就立馬用力地撓著自己的臉,很快就撓出一條條血印子來。
臉上那些紅點也被撓得破了皮,慢慢地破了皮的地方開始滲出血水來,擁柳只覺得無比難受,生不如死。
抓著抓著,忽然看到自己一旁的提香正渾身顫抖地看著自己,顧不上提香是被綁手綁腳,就艱難地朝提香伸出手,求助但:“提香,你救救我,你救救我,不然,你就殺了我吧,讓我死個痛快,太難受了,讓我死吧。”
提香看到擁柳滿臉的傷痕和血跡,只覺得是一只厲鬼朝自己伸出了手,扎破了膽,尖叫道:“你不要過,我救不了你,我求求你了!不要過來。”
提香拼命往后躲,很快就碰到了墻壁。
“擁柳,你若是現在肯交代,我就給你解藥。”姜知意晃了晃自己手上的白色小瓷瓶。
“我不會說的,我死都不會說的。”擁柳面目扭曲,還是負隅頑抗,這得多大的決心和毅力才能堅持下來。
姜知意都覺得自己有些佩服她了,只可惜,這是自己的敵人。
“好了,帶下去,看著怪惡心的。”姜知意吩咐道。
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這藥效如此猛烈,看著覺得十分瘆人,也覺得有些于心不忍。
侍衛將擁柳帶了出去,拖出去很遠,還能聽到擁柳的慘叫聲。
“怎么樣,想不想嘗嘗這藥的滋味,我若是給你喂下了,這藥可是不致命的。”姜知意挑挑眉威脅地說道。
“我說,我說,我什么都說。”提香早已被擁柳方才可怕的模樣嚇哭了。
她之前看姜知意只是一個任長平郡主揉捏的小姑娘,現在見她手段如此狠辣,只覺得十分恐怖。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最好老老實實交代,你若是敢騙我,我讓你比這還慘,說,是誰派你來的?”姜知意盯著提香問道,眼神不怒自威。
“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訓練我們的人叫王管事。”
“訓練你們什么?練武功和勾引男人?”姜知意譏笑著問道。
提香驚訝地看向姜知意,她是如何得知的?姜知意這小姑娘果然是心思深沉得很,不聲不響已經將她們看了個透,真是可怕!
“繼續說,我沒那么多時間跟你在這耗。”姜知意見提香愣神,冷聲說道。
提香立馬竹筒倒豆子一般,將她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