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意因為之前的宴會沒一次是跟著長平郡主出席的,再加上婚前那么事兒,姜知意那不受寵的名稱已經在高門世家中都傳開了,自是沒有哪家的小姐夫人會上前寒暄。
姜知意已經習慣了這種受冷落的場面,倒是覺得這樣更自在些。
姜知意不想惹事,可是總是有事情找上門,姜知意就在一棵桃樹下坐著吃著點心看流水潺潺。
不一會就有幾個貴婦人聚在一旁磕著瓜子,說起了近日聽來的閑話。
“那便是安五新娶的正妻吧,長得就是個狐媚子的模樣,高攀了國公府,竟還不懂點規矩,長平郡主要給安五納個妾室,還是蘇家的嫡出的大小姐,與那安五自小便是青梅竹馬,她竟不同意。”
“可不是嘛,光是善妒這一點,就能以犯了七出之條給休了。”
“可人家安五就是寵著她呀,連拜堂都沒有出現,那蘇家大小姐啊,竟是和一只公雞拜的堂,真是荒唐可笑啊。”
“是嗎?這事我倒是頭一次聽說,這國公府啊,這回真是丟份了。”
這幾位夫人離姜知意這樣近,又說得這樣大聲,分明就是故意說給姜知意聽的。
姜知意這兩日都沒有出府,竟不知道蘇若雅這事已經傳得人盡皆知了。
看來想要蘇若雅離府是不可能的事了,長平郡主指不定還會因著此事逼著國公爺讓蘇若雅進了族譜。
做此事的除了蘇若雅,姜知意想不到第二個人了,只是那些個什么安世樂沒有參加婚事,蘇若雅與公雞拜堂這些事定然不是她想傳出去的,只是一旦有熱鬧,就不會乏人去打聽,她要留在國公府,這些丑事就會伴隨著她一輩子。
姜知意心中思慮甚多,可是面上卻是十分平靜。
那群貴夫人見姜知意壓根沒什么反應,越加看不過眼,說話更是不好聽。
“當真是個不知廉恥的,若是別的臉皮薄的小姐啊,早就哭哭啼啼地跑走了,可是某些狐媚子啊,愣是和個沒事人似的。”
“哎呀,低門小戶出來的,哪能和我們高門世家的小姐們相比啊。”
姜知意將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這些個貴夫人可真是有意思。
青天白日的,當自己面說自己的閑話,自己沒有哭哭啼啼就說自己不知羞恥,這才是真真的不知羞恥。
“走吧,露珠我們到別處去吧。”姜知意無奈說道,自己惹不起躲得起。
姜知意換了兩處處地方,一見到姜知意就開始談論此事,說到底還是蘇若雅與公雞拜堂的事太過荒唐,眾人也是頭一回聽說,真是此事風頭正勁的時候,人人都興致正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