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當初堅持要讓蘇若雅進門,結果鬧成這樣,只覺得十分難堪,不知道要如何跟安世樂和國公爺交代。
最重要的是,蘇若雅怎么會做出這等事情來?之前信誓旦旦地這一生非安世樂不嫁,不能留在國公府就要去當尼姑。
不過短短兩個月,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就已經是天大的錯誤,還一直跟自己撒謊,難道還真的想讓安世樂把這個綠帽子戴穩了不成?
“我錯了,姑母,若雅錯了。”蘇若雅聲淚俱下說道,已經無力再反駁。
“錯了?你也知道錯了,我看看你要怎么跟你父母交代!”長平郡主只覺得眼睛都花了,腦子刺刺的疼。
“姑母求求你,我會盡快把這孩子處理掉的,你千萬別把這件事情告訴父親母親!”蘇若雅從床上爬起來,跪在長平郡主面前說道。
“這么大的事情不告訴你父母,怎么?你還想把孩子打掉,再繼續留在國公府嗎?蘇若雅,我告訴你,若不是因為你是我侄女,背著夫家與外人茍且,你是要被浸豬籠的!”長平郡主盛怒說道,氣得臉都脹紅了。
“姑母,我錯了……”蘇若雅上前抓住長平郡主的裙擺。
“快說,那個野男人究竟是誰!”長平郡主掙開了蘇若雅的手。
“是我的一個同鄉,是……是他逼迫我的!”事到如今,蘇若雅也只能把事情都推到范云逸頭上了,本來也是他用迷藥才占有了自己。
“逼迫你?蘇若雅,你這身功夫,有幾個男子能逼迫你?”長平郡主瞪著蘇若雅說道,覺得蘇若雅分明又在撒謊。
蘇家是武將世家,蘇若雅自小便跟著蘇珩習武,一般男子沒幾個是她的對手。
“是他給我下了藥。”蘇若雅顫抖地說道,是真的害怕了。
“給你下藥?你若是不跟人單獨相處,人家怎么給你下藥?!說!那個男人究竟是誰!”長平郡主說道,就算是被下藥,蘇若雅必定是單獨去見了別的男人,身為安世樂的妾室還去敢別的男人單獨見面,這就是不守婦道!
“姑母,我求求你了,別再逼我了。”蘇若雅還有一絲殘存的理智,若是自己說出了范云逸的名字,國公府肯定不會放過他的,那自己就真的完蛋了,只能回蘇家等著被處置了。
她已經想到了自己會蘇家以后是什么下場了,不是被送到寺廟當尼姑,就是被關在蘇家一輩子。
范云逸現在是唯一能救她的人了,她必須護著他。
“我逼你?!你做出此等茍且之事,我不過是問那個男人是誰,你竟還護著那個男人?!蘇若雅,你就究竟是什么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長平郡主怒不可遏地說道。
蘇若雅現在還不肯把那也男人的名字說出來,護著那男人。
蘇若雅分明就是自愿和那男人茍且,竟然還蒙騙自己她是被下藥的!
從前那個乖巧聽話的蘇若雅究竟為何會變成這樣一個不知廉恥的娼婦!
“我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我也不想這樣啊,我也想給阿樂哥哥安安分分做妾室,可是阿樂哥哥他不肯碰我,他甚至厭棄我,別人說什么我都可以不在意,可是安世樂他怎么可以這么對我,我那么在意他,他卻視我于無物,若不是他如此絕情,我又怎么會……”蘇若雅越說越激動,只覺得就是安世樂把她害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