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怪你,沒怪你,都是蘇若雅自己不守婦道。”安世樂連忙說道,長平郡主這一冰,整個人氣勢也弱了許多。
“你媳婦呢,是不是不肯見我。”長平郡主環視一圈屋里,都沒有見到姜知意。
“母親,沒有的事,意兒在您昏迷之后,立馬就過來給您診治了,這藥也是她給開的,她說怕您醒來見到她會心情不悅,就先回去了。”顏如玉立馬解釋道。
“這孩子……”長平郡主喃喃道,想想自己平日里對她表現出來的厭惡和嫌棄,也不怪得她會這么想。
“行了,我陪著夫人,你們都先回去吧,稍做休息,我們一會還得去祭祖。”國公爺說道,今日刺殺之事發生得突然,又牽扯出了蘇若雅懷孕一事,大家應當都已經累了。
安世樂回到房間的時候,姜知意正在搗藥,見到安世樂回來便問道:“你去看過母親了?情況怎么樣了?”
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長平郡主應該是醒了的。
“已經醒了,也喝了藥了,父親正在陪著她呢。”安世樂說道,長平郡主經過這次,以后應該不會這么厭惡姜知意了。
“相公,忽然喜當爹了,心中是什么感想?”姜知意揶揄地問道。
“什么喜當爹啊,我不是那孩子的爹,娘子你別胡說。”安世樂已經習慣了姜知意整日里說些奇奇怪怪的語言,只覺得挺有趣的。
“蘇若雅哪去了?”
“下山去了,我派人跟著了,估計是找她的情郎去了。”安世樂說道,蘇若雅不可能回蘇府,前陣子名聲也爛透了,不可能有哪家清白的世家會收留她,除了她的情郎,她還能去找誰。
竟然跑下山去了,看來是自己猜錯了,也只得等到下山才知道答案了。
“刺客查得怎么樣了?”姜知意問道,是何人如此大膽,連國公府都敢刺殺。
“都是些死侍,寺廟清靜之地不好動刑,詢問了一番,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已經命人把他們押解下山了,不過我和父親,大哥都懷疑是顧敬君做的,前陣子父親在朝堂上彈劾了一些官員,好幾個都是顧敬君的人。”安世樂說道,顧敬君君王是皇后所出,也是很有希望登上皇位的皇子。
“君王?父親和二哥沒有受傷吧。”姜知意對這位君王沒什么了解,只在宮宴和顧敬衍成婚的時候遠遠見過。
受傷的人都被安排到慈恩寺里醫治了,姜知意讓阿秀去詢問過,說是已經快處理妥當了,不需要幫忙。
“沒有受傷,沒人刺殺也并不完全是為了要命,應當是想警告國公府。”安世樂說道,若真是殺死國公府的幾個主子中的一個,那無疑是和國公府還有昭王府對上了,到時候國公府勢必會不遺余力地對付君王府。
兩方若是纏斗起來,那就便宜了衍王府和其他皇子了,所以君王不敢真的刺殺國公府的人,只是他的人被彈劾遭了劫難,憋不下心中那口氣,來警告警告國公府。
“沒事就好。”姜知意對朝堂之事了解不多,也不會過多地去關注。
原本國公府的一行人在祭祖之后,會留在慈恩寺中小住幾日,謄抄經書,吃齋念佛為天下百姓和國公府祈福,可是今日又是刺殺,又是蘇若雅懷孕逃跑的,國公爺也只能決定在祭祖結束后,就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