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硯臺自己一直在找,就算右相出手,也不一定能有什么收獲。
“那就讓司側妃去向司大人討來便好了。”
“有只能這樣了,你先進去吧,本王去找妙秋好好說說。”顧敬衍說完轉身便想走。
顧敬衍心中懊悔,瞎折騰一通,自己花了許多銀子不說,還把臉都丟盡了,最后竟繞回了原點。
贏得那硯臺的是司墨,他也不能說些什么,這悶虧只能自己咽了。
“王爺可以告知臣妾,這硯臺要來何用嗎?”
“本王自有用處,你便不必多問了。”顧敬衍頭也沒有回地說道。
“哼。”蘇子熙輕輕冷哼一聲,不過就是要送給皇上,這有什么不能跟自己說的,不過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罷了。
顧敬衍找到了司妙秋,說了此事。
司妙秋有些害怕司墨,不愿去討,便說道:“一開始我就說了向祖母討要,你倒好非要弄這么一出,我不去要去你去。”
“我怎么知道事情會變成這般,我堂堂一個王爺,怎么開這個口,你別啰嗦,趕緊去。”顧敬衍不耐煩地說道。
“你就會使喚我。”司妙秋不悅地說道,但也只能妥協說道:“一會宴席結束,我便去向舅舅討要。”
宴席上,氣氛十分融洽,賓主盡歡,宴席散了之后,賓客們都漸漸離去了,只剩下自家人在府中。
安世樂找司墨去了,想看看那琉璃魔方,順道討教討教。
顧敬衍去和司妙秋的父親司硯說話,司硯原就是個話多的,一喝酒更是話匣子都打開了。
女眷都聚在花廳中說話,司妙秋和顧敬衍都沒走,蘇子熙自然也在。
姜知意給馬玉兒診了脈,胎兒和孕婦都很健康。
司老夫人便順著這話題問道:“意兒成婚也有半年了,這肚子還沒有動靜嗎?”
“沒有呢,外祖母,我和相公的身子分明沒什么問題,可就是沒有子嗣。”姜知意裝模作樣地嘆了一口氣,這成婚的時間一長,到哪都會被問起這子嗣的問題。
姜知意料到一定會被問到,便和安世樂商量好了,往后若是被人問起來,就說是想要一直要不上。
國公府是什么人家,要什么沒有?一般的什么補藥也沒人會送,十分珍貴地便婉言謝絕了。
“沒事沒事,這子嗣之事是急不得的,心里別太大壓力,一定會有的。”司老夫人看到姜知意這楚楚可憐的模樣,立馬出言寬慰道。
“母親說得對,一定會有,你看二舅母我這老蚌都能生珠,何況你們夫妻倆還這么年輕。”馬玉兒深怕姜知意不高興,連忙說道。
“二舅母,你別這么說,你還很年輕呢。”姜知意這話倒是說真的,馬玉兒也不過三十多歲,一點都不老。
“哎喲,還是我們意兒嘴甜。”馬玉兒笑開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