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分明和我先認識的,不過是因為安世樂是嫡子就拋棄我和他搞在一起了,人家現在已經是清和縣主了,嫁給我可沒有這等好事。”安世謹憤憤不平地說道,以為何飛鶯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開始胡說八道。
“是她好賴不分,看不到安郎的好。”何飛鶯敷衍道,據她了解,姜知意回京城不久就和安世樂認識了。
姜知意那一心只想攀高枝的,有了安世樂,還能看上安世謹?
安世謹還真是撒謊不眨眼。
“不提這個賤女人也罷,現在我有鶯鶯了,你比她好上十倍。”安世謹哄著何飛鶯說道。
“安郎真覺得安世樂只是一個無所事事的紈绔子弟嗎?聽聞他功夫可是很厲害的。”何飛鶯說道,她雖然對安世樂恨之入骨,但是也曾經見過安世樂那身功夫有多厲害。
“就他那點花拳繡腿算什么本事,不過是招式看著厲害罷了。”安世謹說這話時,只覺得手臂上那個傷口有些隱隱作痛。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親口承認的,他才不會長安世樂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
“安郎有沒有想過,其實安世樂不只是個紈绔,還有別的身份。”何飛鶯循循善誘地說道。
“鶯鶯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安世謹立馬十分警惕地說道,何飛鶯時常陪著各種達官貴人,時常能聽到一些自己不知道的小道消息。
“鶯鶯也是最近聽聞那個摘星樓的事情才想起來,從前安五公子經常來鳳至樓看鶯鶯唱戲的時候,曾經說過他是摘星樓的樓主,知道很多的情報。”何飛鶯說道,她曾經試探過安世謹,發現他根本不知道安世樂在鳳至樓刺殺過的事情,根本就是國公府的邊緣人物。
“摘星樓樓主?安世樂……他一定是跟你吹牛的。”顧敬衍嘴上這么說,心中卻一直思考這件事的可能性,何飛鶯已經離開鳳至樓已經很久了,摘星樓的事情是最近才開始傳遍大街小巷了。
“這也只是安五公子隨口一提,也許根本就是在唬鶯鶯的,安郎不必放在心上。”
“不,我覺得安世樂說的不一定是假話。”安世謹說道,誰沒事會拿如此冷門的頭銜來炫耀。
“就算他真的是什么摘星樓的樓主,也與我們無關,鶯鶯只要安郎在我身邊就好。”何飛鶯聽安世謹的話,就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滿意地趴在了安世謹的身上。
“怎么會與我無關,若是他真是摘星樓的樓主,而我就只是個助教,憑什么?我和安永定說過很多次,要他給我安排別的職位,讓我為朝廷盡一分力,可是他總是以各種理由來拒絕我。”安世謹憤憤不平地說道。
“那可是崇明書院啊,能在那做助教也十分厲害了。”
“有什么可厲害的,現在女人都能進書院做助教了。“安世謹十分不屑地說道,女人就應該趕緊嫁人,在家里相夫教子,為何要出來拋頭露面?
書院的院長不拒絕也就罷了,還十分贊同此事,還時常夸女助教做得好。
“安郎你不必氣惱,國公爺一定是在等著好時機給你安排別的官職的。”何飛鶯寬慰道,心中已經是不耐煩了,什么男人啊,磨磨唧唧的,自己沒有本事還要斤斤計較。
“不行,我要回去和老頭子好好說道說道,安世樂都已經是摘星樓的樓主了,我到底要在崇明書院當助教當到什么時候?”安世謹說著就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