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真是太可愛了……”安世樂用鼻子輕輕磨著姜知意的鼻子說道。
就在兩個人耳鬢廝磨,相擁著入眠的時候。
魏萱芝和司少卿兩個人卻因為姜知意和安世樂白天的調侃輾轉反側睡不著了……
這兩人剛到大理寺門口,心中正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對方,就在門口遇見了,兩人正扭扭捏捏不知道要怎么和對方打招呼的時候,就聽小虎上前說道:“老大,萱芝,飛花閣那位東家程老板上吊自盡了。”
“什么,怎么就自盡了?”司少卿昨日聽了安世樂的建議,才命人再去仔細調查飛花樓的幕后之人,今日這東家就自盡了。
“是不是還留了遺書說刺殺的事情就是他一手策劃的。”魏萱芝想了想說道。
“萱芝,你怎么知道的,那程老板確實是留了遺書,說是自己的舅舅原本是在朝中當官的,一直罩著飛花樓,可是卻被孟大人彈劾說他貪墨了,他舅舅連命都丟了,程掌柜懷恨在心,所以策劃了這場刺殺。”小虎說道,還真和魏萱芝說的一樣。
“那遺書的筆跡確認是程老板的?可查過了確認是自殺?不是人為的?”司少卿問道,程老板難道還真是心甘情愿地幫顧敬衍把這罪名擔下了。
“仵作查看過了,確實是自盡了,筆跡已經去查了,應當很快就出結果了。”小虎回道,這程掌柜是昨天夜里自盡的,早上才被人發現,輪班的捕快立馬就去查探了。
“那你先去忙吧,有什么事情及時來告訴我。”司少卿擺擺手說道。
“肯定就是程掌柜寫的,上次梁伯侯府的事情就是這樣。”魏萱芝冷哼地說道,顧敬衍這一招還真是用不膩啊,每次一出事就把底下為他盡心辦事的人殺了退出來承擔責任,他也不怕他底下的人都寒了心不會再幫他做事了。
不過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顧敬衍這些事情都是分開進行的,手底下的人根本不知道其他人的存在,若是這樣的話,顧敬衍同時處理著這么多事情,還能每次都全身而退,心思也是縝密得太可怕了。
“梁伯侯府?你是說上次把丫鬟培養成間諜安插到各個世家中那次,那也是衍王殿下做的?”司少卿驚訝地說道,不過很快也能想明白,當初梁伯侯府那幾位自盡的時候,許多人都不相信這一家會舍得去死,一時間傳出很多版本的猜測,原來這都是顧敬衍的手筆。
“這事還是因為顧敬衍派人刺殺安世樂才被捅出來的,你不知道嗎?意兒沒有跟你說過嗎?”魏萱芝有些訝異地問道,司少卿看著和姜知意感情甚佳,連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嗎?
“我和意兒一年也見不上幾面,而且我們從來不談論這些事情。”司少卿倒也沒覺得是姜知意故意不告訴自己,他也知道姜知意嫁進了國公府就應該有分寸有的話能說,有的話不能說。
司家雖然是朝中的新貴,但根基尚淺,離真正的權利漩渦還遠得很。
司墨向來都只管好國子監份內的事情,很少會去過問幾位皇子斗爭之事。
司家一個小姐嫁進了衍王府,一位表小姐嫁進了國公府,司家也不好偏向任何一方,所以有的時候很多事情還是不知道的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