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意和君王妃一起到了茶室中,火爐中的碳火還燃著,茶杯也還沒收,自己的那支簪子還掉在地上。
司妙秋方才明顯是太過慌張地跑回后院,甚至忘了吩咐人進來收拾收拾茶室。
君王妃的丫鬟一眼便看到了那支異常精美的簪子,想想應該是衍王府里的兩位主子的,便把錦盒放在桌子上就去撿起了那支簪子,手卻被鋒利的簪尾給劃破了,立馬就滲出血珠來,忍不住發出了“嘶~”的一聲。
“怎么了?”君王妃不耐煩地瞟了那丫鬟一眼。
“奴婢在地上看見這支簪子,就想著可能是衍王妃或司側妃的,便撿起來,可這簪子十分鋒利,把奴婢的手都劃傷了。”丫鬟十分委屈地說道,怎么還有這樣的簪子,帶在頭上,不會割傷頭發嗎?
“掉在地上的東西也隨便撿。”君王妃十分不悅地說道,真是個沒用的東西。
“君王妃,她這傷口有些深,還是讓她去處理處理吧。”姜知意提醒道。
“去吧,我和安少夫人單獨說會話。”君王妃擺擺手說道,姜知意身邊沒帶丫鬟,自己獨自一人也可以。
“是,奴婢告退。”丫鬟把簪子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就退出了門外。
“這是我的簪子,方才在和司側妃在此處說話。”姜知意拿起自己的簪子,拿出一條帕子,擦拭這上面的血跡。
“這是你的簪子?!”君王妃十分驚訝地說道,這簪子一看就不是一般的首飾,哪來殺人也是綽綽有余,姜知意怎么會帶著這樣的簪子?
“對啊,是我的啊,你看,和頭上這支是一樣的。”
姜知意指著自己頭上的另一只一樣的簪子說道。
“你隨身攜帶這種簪子做什么?”君王妃皺著眉問道,而且這簪子怎么會遺落在這里?
“自然是防身用的,君王妃對這簪子很剛興趣?那妾身就把這支簪子送給王妃吧。”姜知意笑盈盈地,將那支簪子伸到君王妃面前,鋒利的簪尾對著君王妃。
“我要這個做什么,我又不像你一般,成日被刺殺。”君王妃厭惡地說道,只覺得十分晦氣。
姜知意嫁進國公府都不到一年,都被刺殺幾次了,真是比皇室中人還要危險。
“小心駛得萬年船,這東西不到能自保,在必要的時候還可以掌握主動權。”姜知意依舊輕輕擦著那支簪子。
“掌握主動權?你要掌握什么?”君王妃瞇著眼睛問道。